你的人设毁得干干净净。”
上次江淮序和叶莺时向胡远清同学打听这两人以前的事情时,他同学就曾提到过,胡远清这人非常能装、极其绿茶。会故意在女生面前维持人设,以此来博得女生们的好感。
而且据胡远清同学们称,胡远清在博得女生们好感后并没有谈恋爱,偶尔有女生给他表白,他也会绅士礼貌的拒绝,就好像他装模作样故意凹人设就是单纯享受别人对他有好感似的。
也是因为这一点,江淮序判断胡远清这种人一定很在乎自己对外的形象。
听江淮序这么一说,胡远清也想到了之前在机场和警方对峙时,周围确实有不少群众举着手机在录像。
一想自己的人设毁于一旦,胡远清脸都快气绿了,嘴上还故作风轻云淡地说道,“手机在他们手里,随他们怎么拍吧。形象都是身外之物,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淮序不欲与胡远清争论这些有的没的,他凉凉的注视着胡远清,切回正题,“行了,老实交代案情吧!”
胡远清一点也不急,翘起二郎腿反问道,“警官,你让我交代什么?”
庄泽语险些被他这态度气笑,“嘿!你还真能胡搅蛮缠啊?刘铭启都给你撂了,你说你应该交代什么?”
他算是看明白了,拿掉人设面具之后,胡远清这人本质上就是一没脸没皮的无赖!
“刘铭启?他能撂什么?他自己吃里扒外!带着他的兄弟利用我的公司在我搭建的平台搞洗钱!”胡远清理直气壮地说,“他害得我个人账户和公司账户都让你们警方给冻结了,我还没告他呢我!”
江淮序没料到胡远清能无耻到这种程度,挑眉问他:“你的意思就是你没参与?刘铭启在诬陷你?”
胡远清还真敢点头:“没错!”
江淮序讥讽地勾了勾唇,冷眼瞧着他,“10月23号你从海亚市飞回京城,当天晚上,你约刘铭启在北远县的别墅里见面,你们那一晚上都聊了些什么?”
“刘铭启告诉我,他准备去你们向阳分局自首,临走之前想给我道个别,也是想给我道个歉。”胡远清眯起眼睛,透着一股子不易察觉的阴险之色,“你们也知道,他居然背着我利用我的平台搞这些违法犯罪的事情,他这事儿做的可太不地道了!如今东窗事发,他当然得过来跟我道个歉!不过既然他来诚心诚意的道歉,我这人也大度,就原谅他了。”
江淮序指关节重叩桌面,一字一顿道:“你在说谎。”
胡远清不慌不忙,“你们凭什么认为是我说谎,而不是刘铭启在说谎?他为了逃脱法律制裁把锅往我身上推,这是很正常的吧。况且——”
他换了个姿势,笑眯眯地说,“他手上有我们当时的录音证据吗?如果他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警方这么问,胡远清便以为刘铭启说了当晚两人在别墅里的对话。只是他并不知道刘铭启都交代了些什么,交代到哪个程度。但这并不影响他把锅甩回去,再暗搓搓地反过来套警察的话。
江淮序没有接茬,换了个角度继续问:“那你跑什么?怎么这边刘铭启刚自首,你就马不停蹄的订机票出国?”
没有套到自己想要的话,胡远清微不可查地摇摇头,嘴上还不忘回答,“我哪里跑了,我又没犯事儿我跑个屁。我是听我老婆说我儿子病了,所以想赶紧回去看看。”
“你胡说!”庄泽语猛地一拍桌子,“你老婆孩子在法国巴黎呢,你定的是去加拿大魁北克的机票!”
“我就喜欢在魁北克转机去巴黎不行吗?”胡远清挑衅地看着庄泽语,“怎么,你们警察还会歧视民众的个人癖好?”
“你少在这儿跟我偷换概念!当时在机场,我们只是想找你了解情况,你还没等我们的人说话呢,你就抢先一步劫持人质?”庄泽语故意吓唬他,“你拒绝配合公安调查、暴力劫持人质、恶意伤人!你还敢说自己没犯事儿?你知不知道人质到现在还在抢救,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身上可就背着一条人命,性质更恶劣了!”
江淮序打开他们从刘铭启行车记录仪里找到的视频,冷声道:“你再听听这个。”
讯问室的音响里立即响起了刘铭启和胡远清的对话。
——“我说老胡,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操作这么大一笔钱,这能洗的出去吗?”
——“你就放心听我的,把你兄弟们都找来,咱们把拍卖的艺术品量增加一倍!肯定能在规定时间内洗完这些钱!”
——“条子好像已经在查我了,老胡你说我们要不要稳一手?等风头过去后再说。”
——“这些警察跟王八似的,咬住你就不会松口!你越往后拖他们掌握的线索越多,对我们越不利!不如现在速战速决把最后这些钱赶紧操作完,趁着警察还没反应过来赶紧跑!”
——“可是……”
——“别可是了!你也知道老K这人心狠手辣,他才不管你有没有被警察盯上,他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你忘了那些办事儿不利的人是怎么被他处理掉的了?”
——“哎,也是!你那我多找点儿人过来,这一把全洗完得了!”
——“就得这样!等一会儿到了,你跟张川洲好好商量一下这次的拍品和价格!”
胡远清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刘铭启居然还留了这一手,眼底掠过一抹阴鸷。
只是到了这时候,他依旧坚守自己“咬死不承认”的方针,继续嘴硬道,“只是音频,你们怎么就能确定这是我的声音?万一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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