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很生气,可是久了得到乐趣,喜欢这种粗暴,久而久之就同意跟野男人厮混。
周狗一想到这些画面眼睛都气红了,他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上班就为了养老婆,而老婆白天趁他上班,偷见野男人,他就心里怄气。
好不容易跟着老婆来到酒店,却看到老婆这时候还知道做贼心虚,往左右旁边看,也不知道往后看。
要是沈愉往后看,一定能看到上班的周狗满脸妒火地站在他身后,可他不知道,驾轻就熟地走进酒店。
周狗看到老婆都不知道往后看,心里认为老婆真的好笨,同时他又恼火是不是因为老婆太笨,才会被野男人骗。
一时之间,他开始怨恨欺骗老婆的野男人,脚步也带着几分火气,焦急地走进酒店。
他宛如警犬嗅着沈愉的气息,乘着电梯,一路尾随他的气息,终于在一间酒店房门口,他停下脚步,一想到漂亮的少年说不定一进去就被野男人急不可耐地拉进去,在床上亲个不停。
周狗暴怒,也不敲门,直接使用精神力闯进去。
彼时,沈愉正摸着傅睺的胸肌,嘴里一本正经地说着:“我对那个男人没兴趣,我只是看他可怜,你放心我最爱你的大胸肌了。”
可他一说完,电子门锁自动开启,在沈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傅睺已经护住他挡在身后。
“你——”沈愉惊讶地发现来人是周狗,心虚地想要收回摸着傅睺胸肌的手,可周狗一来,看到他们举止亲密,痛心疾首地捂着胸口说。
“老婆你不是说等我生完孩子,你就最爱我一个人吗?”
“他都不能给你生孩子,老婆你图他什么。”周狗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沈愉感受到傅睺投射过来的危险视线。
“我……图……他有大胸肌……”沈愉被这场面镇住,磕磕巴巴地说。
旋即他仿佛有了底气,梗着脖子说:“你又没有大胸肌,还不允许我在外面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