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他下颌的周成野,一个是在治疗的江屿。
沈愉觉得空气很怪,但见到他嫌弃的目光,沈愉不服气地说:“我的可好吃了,你看江屿都不肯松嘴。”
“我不信。”周成野握紧手,眼神咄咄逼人,让沈愉有种被盯上的既视感。
吓得沈愉抖动了一下。
周成野收起枪,声音低沉地说:“除非让我尝尝。”
“不可以,我这是给儿子吃的,除非你喊我爸爸。”沈愉拍开他的手,倨傲地说。
周成野戾气深重,粗粝的掌心,摁住跳动白皙的部位,嘲讽地说:“肯定是难吃,我明白。”
“你才难吃,你都没有。”沈愉气得口不择言,恶声恶气地就要揍他,可周成野忽然凑近,痞气的五官,流露成熟男人的野性。
“我是男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过他能满足你吗?”
“这么多,他肯定喝不完。”周成野捏住,在看到沈愉疼的要抽他,他心思变化莫测,想要俯身。
下一秒,他的脑袋上被抵住黑黝黝的枪口。
“周先生,你可真是下作,敢引诱我手底下的人?”
满身寒冷的监狱长,下一秒睨向沈愉。
沈愉还没明白他是怎么挣脱绳子过来的,但并不妨碍他生气地仰起头告状,白皙透亮的肩头和刺激眼球的起伏,令人青筋伏起。
“这次我可没摸别人,是他在咬我。”
见莱茵恩不说话,沈愉认为自己没错。
“你怎么还在生气,要不我也给你咬,但是你不能喝,我可是要留给江……”
沈愉还没有说完,莱茵恩按动了板机,当着他的面用枪射.穿周成野的胳膊,面上被渐染了大半的血液。
周成野闷哼出声,眼神犀利地看向莱茵恩。
毫无征兆就动手的莱茵恩并未在乎周成野的目光,他自始至终眼神都很冷静,睨着被吓到的沈愉。
“沈愉,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