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高的大船停在岸边, 弯弯的月亮挂在树梢,两岸是田野,远处起伏的群山隐在薄如轻纱的雾气?中?。
春暖花开, 田野也种上了各种青菜还有稻谷,在淡淡地月光里变成绿油油一片。
卫娴泡在温暖的浴池里, 头枕在池壁, 船上浴房改造得跟王府一样,没有哪里不习惯,甚至里边摆放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可见萧元河在花钱方面真的是不遗余力,那家伙的家当到底有多少,她离开之前去看过宝库,里边的金银财宝并没有少, 难道他还有小金库?藏私房钱了?
温水池里撒着花瓣,这些花是刚才?侍卫们上岸摘的,她亲耳听到萧元河吩咐他们去摘花。
说什么?鸳鸯浴。
卫娴红着脸,在池子里游了一圈。再不出来, 她游一圈就上去了。
她的寝衣是他专门?挑选的,在装箱笼的时候,他一件一件的挑, 脸上笑得蔫坏蔫坏的,就知道他准想着什么?奇怪的事?情。
今夜她选的是布料最多的一款, 她左看右看,除了手臂和肩膀露出来,其它?还好, 都裹住了。
低头望了望胸前,比以前大了, 柔软的布料沾了水,紧贴在身上,她游到岸边揽镜自?照。
“我是胖了吧。”她捏了捏自?己的小圆脸,尖下巴都没了。@无限好文,尽在
一阵低笑从池子对面传来,那里有一座轻纱山水坐屏,隐约透出个修长挺拔的人?影。
“萧元河,你还不出来!”
她恼羞成怒,扔开铜镜,潜到池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雾濛濛地大眼又圆又黑,长发铺散在水面上,像一匹黑色绸缎,遮挡了她的玲珑曲线。
萧元河绕过屏风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喉结滚了滚,弯腰坐在池边,长腿伸到池中?,声音微哑。
“出来做什么??”
卫娴朝他游过去,他懒洋洋倚在阶前,笑着看她。卫娴察觉到危机,转身就溜,以前她虽然会水,但是不熟练,自?从在长公主府的温泉泡过几回之后,游水也游得快了。
不过,再快也快不过萧元河,眨眼就被?他捉住了。两人?池中?相拥,四周雾气?濛濛,她的身体因为?游得太快,水又太热,鬓角都出了汗。
“看你啊,出汗了。”
“我帮你洗洗。”
“不要。”
说什么?帮她洗,每次都会腰酸背痛,今晚她要好好解乏,才?不跟他胡来。
“真的不用吗?”萧元河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毛绒绒搓澡帕子。
她好想要,但是他又游到一边去了,想在水里捉住他,可能性太低。
“你不是说冬天掉河里病了大半个月吗?怎么?不怕水?”还游这么?快。
卫娴不满地问?。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你信不信我可以游到对岸。”
萧元河朝她游过来,她赶紧叫住:“停,不准你过来,把帕子扔过来。看看你把花瓣都弄乱了。赶紧洗好上岸,船上可没那么?多柴,你想累死烧柴砍柴的吗?”
又不是温泉池,何苦累人?!
“好吧。”萧元河遗憾地把两条搓澡巾扔过去,连带自?己也扔了过去,溅起好大的水花,嘻笑着,“我现在是搓澡巾成精了。”
卫娴被?他扣住腰,逃不脱,伸手挠他痒痒肉,谁知道他早有准备,避了过去,还能替她搓圆润的肩膀。
她的皮肤白如雪,细腻光滑,水珠从上面滑落胸着,沿着寝衣领口往下流淌,像是薄雾隐入山峦。
趁他愣神,卫娴奋起反击,眼看他倒在水里,还没得意太久,就发现他没从水里起来。
“萧元河?”她四处张望,“快出来!”
不会真的晕在水里了吧?
她闭气?潜到水下。池子不深,一人?高,一间屋子大小,池底都铺着圆润的石头,潜入水后就发现他躺在水底,她吓了一跳,赶紧游过去,看见?他闭着眼睛躺着,没来由的心脏狂跳,赶紧给他渡气?,结果,唇被?他轻轻撬开,牙齿也被?撬开。
中?计了。
她在水下瞪他,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水下尤其好看,带着浓浓的笑意,还有得逞的蔫坏。不过除了吻,他倒没干什么?,乖乖替她搓澡,每一处都不放过,搓完长臂一伸,搭在屏风上的毛毯子一裹,抱着她走出池子。
卫娴软软地躺在床上,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红润的双唇,“王妃,满意这只有用的搓澡精吗?”
“小妖精!”卫娴暗咬后牙糟。每次这人?都会玩各种花样让她上当受骗,实在狡猾!
不能只有她落下风。
“头发没干。”她挣扎着从毛毯里钻出来,“被?子也湿掉了。”
“等会就干了。”萧元河把她按回去,手掌抚摸她的头顶,她的头发又黑又顺,手感特别好。
毛毯宽大,裹两人?绰绰有余,床帐也被?放下来,三月份的天气?不冷不热,也不用盖多厚的被?子。
“看吧,是不是干了?”
“你做了什么??”
“不告诉你。”
“快说。”
帐中?起初还有说话的声音,后来就只剩下破碎的呼吸声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卫娴一直没有睡意,特别想看星星。
“你确定?现在还有星星吗?”
“我说有就有。”
“行吧,我们来打赌,你输了年礼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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