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错莺入怀

报错
关灯
护眼
第57章 57 、相对9(精修)(第1/3页)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微风拂过空旷院落, 墨竹在风中摇晃碰撞,竹叶在天际翻卷,盛满一叶清辉, 如同铺展的水墨丹青。

    屋外透出点点烛火,随着屋内的动静忽明忽暗, 闪烁起伏,照亮了檐下的铁笼。

    大聪明抖擞洁白的羽毛,好奇地谛听二人的声?音,瞬间震惊地竖起头冠,眯眯眼瞪得圆溜溜的。

    它扑棱几下壮硕的翅膀,学着屋内之人“呜嗯”几声?, 娇弱似水,清媚婉转,激动地挺起肥美胸脯。

    这?声?音甚是奇特, 引来了窝在角落睡觉的煤球, 湛蓝的猫眼亮如闪电, 投射出不可置信的绿光。

    一鸟一猫,一上一下, 面面相觑,凑一对探究着屋内的情况。

    然而, 林知雀根本没注意到这?些,就算是发现了,也无?暇顾及与驱赶。

    她的唇瓣被他死死封住,竹香强行融进齿间清甜, 肆意地侵占每一寸温软。

    他不容抗拒地掠夺, 来势汹汹,好似要将花瓣采撷殆尽。

    林知雀被迫与他唇枪舌战, 气血波涛般汹涌而来,阵阵拍打?在迷糊的脑海之中,蓦然间有些恍惚。

    她睁开弥散水汽的杏眸,在迷雾之中寻到一丝残存的理智,羞惭耻辱地红了眼圈,晶莹泪珠在眸中打?转,烛光中星辰般夺目。

    二人的身?影映在颓败墙壁上,缠绵交织,难舍难分,如同话本中新婚夫妻,亦像是一晌贪欢的男女,不顾后果地点燃彼此?。

    林知雀不忍直视,心底的理智烈火般焚烧原野,深知不该如此?,不能如此?,热泪从眼眶滑落,滴在紧贴的脸颊与唇瓣上。

    她究竟在做什么?到底有没有看?清这?人是谁?

    他......这?个登徒子,为何还不停下?!

    他是裴言渊,是侯爷的亲弟弟,是她未来的家人。

    当初去竹风院照拂他,除去同病相怜的恻隐之心,大多是想讨侯爷欢心,为侯爷分忧。

    如今心愿得偿,侯爷许下婚约,他们应该清清白?白?,互相敬重。

    怎、怎么能做这?种?违背人伦的事儿??

    清澈温热的泪珠濡湿唇瓣,顺着纹理滴落在下颌上,却让他们贴得更紧,每一丝热意都融为一体。

    裴言渊怜惜地抬手拂去,可眉眼间皆是笑意,意味深长地弯了起来。

    他指腹擦拭她湿热的脸庞,薄唇松开片刻,纵容她急促喘息换气,低低道:

    “这?才开始,莺莺怎么哭了?”

    林知雀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灵动潋滟的眸中尽是责怪和讨厌。

    但是,于他而言却莫名的刺激,愈发来了兴致,掌心捧着她的面容,额头相抵道:

    “到了下面,莺莺定要哭得更凶了。”

    说着,裴言渊欣赏她双颊绯红,懵懂纯澈的模样,故意转了语调,顽劣道:

    “若是兄长此?时发现,莺莺岂非要哭哑了?”

    这?三句话,句句直刺她的心底,击中向?来不敢触碰的禁忌,将自幼恪守的礼教击得粉碎。

    林知雀眼底涌上慌乱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裴言渊,如何面对侯爷这?个未婚夫,又?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

    她逃避着裴言渊的目光,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双手徒劳无?用地挣扎,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小脸纠结地皱在一起。

    不过,裴言渊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轻而易举攥住她的手腕,单手就能压在身?后,顺势托住盈盈一握的柳腰。

    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薄唇再次采撷花瓣,且比方才缠得更深,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吃干抹净。

    林知雀的那一丝理智负隅顽抗,出乎意料地越战越勇,让她时刻清醒地认得他是谁,心底呐喊着不能如此?,应该立刻推开。

    但是,她精力实?在有限,能有意识就极其不容易,无?法知行合一。

    身?体似乎不听使唤,只遵循下意识的本能反应,仿佛一切都回归最原始和自然的状态,不受任何约束的限制。

    温软在花瓣中轻拢慢捻,她吻得浑身?酥麻,渐渐脱了力气,双腿绵软得站不住脚,不知不觉倚靠在他怀中,藕臂搭在宽阔的肩膀上,

    直到腰间轻微地“哗啦”一声?,微风钻入衣襟的缝隙,缕缕凉意拂过肌理,她才如梦初醒,匆忙按住抽开的衣结。

    林知雀紧紧攥住衣带,严防死守地护着底线,脑袋猛地一撞挣开他的怀抱,嫣红唇瓣虚脱地呼气,吸着泛红鼻尖,恳求道:

    “二公子,这?......这?不行!”

    裴言渊尾音上挑,轻轻“哦”了一声?,依然勾着柔软衣带,一圈圈绕在修长手指上把玩。

    他毫不费力地扯动,连带着她也向?他倾倒而去,眨眼间再次落入怀中,掌心托住纤细脊梁,一本正经?反问道:

    “可是莺莺说喜欢我,为何不行呢?”

    林知雀想起方才说的话,刹那间无?地自容,只恨一时迷糊,说话不过脑子。

    那时候噩梦惊醒,安然靠在他胸膛,不知怎的就喝醉了似的,落在他身?上的每一道目光,都好似撩拨神?经?,诱使她脱口而出。

    现在想想,她定是酒量太差,一杯青梅酒就糊涂了,必须解释清楚。

    “我......我瞎说的,二公子听错了。”

    林知雀着急忙慌地摇头摆手,气血冲得眼泪再次涌出,如同待宰的羔羊,可怜巴巴地扯了扯裴言渊的衣角,试图求他心软一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