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好的,天真直率,活泼可爱的。”跟着读了几年书,刘氏不时也能掉个书袋子。
自家孩子只能自己嫌弃,听刘氏赞扬,童氏嘴上不说,脸上却满是笑意,谦虚了一下,然后问道:“不知妹子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刘氏于是将那事细细说了下。
童氏赞道:“妹子倒是热心肠。”
刘氏道:“不过是见他们可怜,就想着帮上一帮。这事我家不好出头,实在是麻烦童姐姐了,若是此事与童姐姐为难,那就算了,别带累了童姐姐才好。”
“这事我确实得想想,还得跟当家的商量下。”
“那我就等童姐姐消息了。”
童氏笑着道:“那咱先不说那个,来,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
待了有段时间,刘氏就领着几个小的告辞了。
“听门房说婉慧妹妹今日过来了,娘,你怎么不让人叫我回来。”章永平放学归来,向童氏抱怨道。
童氏哼了一声:“你三天两头跑过去还没见够?我告诉你,裘老太爷可是你爹好不容易托关系,才松口教你一段时间,你可得给我好好学,不然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就是,整天没个正行,不思进取。”若琳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章永平恐吓道:“你今天皮紧实了啊。”
若琳龇牙道:“我才不怕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跟婉慧姐姐告状去。”
章永平只得悻悻地放句狠话:“以后有你好看的。”
一仆妇进来禀报道:“老爷回来了。”
童氏道:“那就开饭吧。”
饭桌上,章父问章永平道:“裘老太爷授的课可能听懂?”
章永平扒了几口饭,鼓囊着脸道:“还行。”
章父欣慰道:“那就好,你可得好好听讲,这机会难得,不可再像在县城那样,整日逃学。”
章永平点头道:“我知道了爹。”
章父不是个多话的人,问完章永平的学习状况,一家子就开饭了。
晚上,童氏把今天刘氏过来的事跟章父说了遍。
“你觉得怎么样?”
章父沉吟了下,开口道:“没想到张家倒是有些见识。最近我听闻圣上正为这事发愁,旧疾都复发了,可是国库空虚,也拿不出个章程。若这事咱们办好了,竖个典范,这安顿灾民一事,倒是去了大半。”
童氏高兴道:“那我明儿个就给各家夫人发帖子。”
章父叹了口气道:“夫人,这事可不是我们能揽下的。”
童氏不服气道:“怎么就不能揽了,好歹我娘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清贵。在家族利益面前,就是我嫡母她也不好说什么。”
章父劝道:“到底山长水远,顾及不到这。再说,这安知府的后台可不比岳家差。”
童氏气得站起身子:“那你说要怎么办?难道这功劳咱们要拱手想让?!”
“到手的才算自己的,不然哪是咱们的。明天你去一趟安府,请安夫人办这宴会。”
见童氏还在那生闷气,章父劝慰道:“夫人别生气,咱得为宏儿想想不是。他如今已过乡试,就差会试那临门一脚,这会得罪的安知府实非明智之举。不说下一届会试的监考与那安家本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就是为了宏儿的前程,咱也不能给他竖敌不是。”
提及大儿子的前程,童氏这才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
章父替童氏解发髻,道:“是我没用,让你受委屈了,回娘家也抬不起头。”
童氏安慰道:“官人说的哪里话,遇到官人是我这辈子的福分。”
“夫人...”而后是一片旖旎。
这日天晴,乾坤朗朗。
城门外的草棚处热闹非常,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
今天正是府城里富贵人家施粥施棉衣的日子。
经过童氏的努力,知府太太的号召,各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包括商贾人家,都捐献了一定的银两或物资。且账目已然铭成碑按照捐献的多少排名,显眼地立在府城城门口不远处,但凡出城进城都能一眼见到。
宣扬工作很是到位,整个府城都在称赞这次参与捐献人家的善举。就算这些个人家的下人出门在外都觉得脸上有光,让那些人家觉得价有所值。
收到消息,张信一家子都很高兴,童氏还特地备了份厚礼。
张信家也捐了点,一百两银子和一百石粮食,倒不显眼。
“爹,好了没。”三丫催促道。
张信无奈道:“来了,看你猴急的。”
待沈福和何成将浴桶搬上牛车,一家子就浩浩荡荡地出发往城外去。
解决了衣食问题,张信就想着煮些防寒的汤药,最关键的是空间的灵泉水,用来滋养身子,好让他们挨过这个冬天。
“张叔张姨,你们来啦。”一出城,章永平就迎了过来。
张信问道:“你怎么在这?不用上学堂吗?”
章永平笑道:“今天是十五,正好休沐。”
帮着张信一家子在他们一家摊位上摆置好,章永平忙跟婉慧站在一起施汤药。
“婉慧妹妹,你摆碗,我来舀。”
“嗯。”对于章永平的献殷勤,大丫倒不排斥。
这厢,童氏和刘氏在说着话。
童氏道:“多得妹子想出这法子,他们才有吃有穿,妹子可是功德无量。”
刘氏笑道:“哪里,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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