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的学习,朕为什么要给你嘉奖。”
燕珝不?顺着她的话说,让云烟不?由得一噎,“要说贵妃这样求学,竟然连老师的束脩都不?曾给,上课真是白上了。”
云烟抿唇,好看?的眉头继续蹙起,“好像……是这样。”
老师教学生,学生自然要给老师什么的,怎么能问老师要嘉奖。
她感觉自己又被?反驳了,拿起笔在纸上划了一道,继续道:“那妾再去想想,想想办法。”
“贵妃究竟想说什么?”
燕珝看?着好笑,一把拉住她又要转身的手,“有什么事?不?能直说?”
云烟很有些不?自在,她道:“还?是容妾再想想,妾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就是……跟陛下说会儿话。”
可能是闲的,云烟想。
她想要转身,却被?燕珝拉住,道:“不?是说不?喜欢朕吗,还?跟朕说话做甚。”
“妾何时……”云烟挑眉,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日,支吾道:“……不?是说了是喜欢的吗。”
她声音低了几分?,自己说着都觉得心?虚。
半晌,又觉得自己没有心?虚的理由,分?明就是说了喜欢啊,不?信他不?记得。
燕珝看?向她,“朕问你爱不?爱朕,你不?回答。伺候你的时候,你倒是说喜欢。”
云烟震惊于他就这样坦然地将“伺候”二字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在云烟错愕的目光下,燕珝继续道:“朕觉得,贵妃只怕是喜欢朕伺候你舒服,而不?是喜欢朕这个人。”
“既然不?喜欢,那就不?扰了贵妃清闲,”燕珝道:“贵妃不?是说有两个夫君么,没了一个还?有一个,你去寻另一个吧。”
“你……”
云烟觉得自己这阵子以来对燕珝的一些歉疚简直是喂了狗,好好地非得提起季长川,提起她醉酒之后说的话。
“那都是醉话,陛下何必放在心?上!”云烟有些气急败坏,奈何话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没法儿反驳,“陛下何必这么小气。”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连醉酒的时候都不?肯松口说个爱字,朕也不?强求贵妃的心?意?了。”
燕珝幽幽地看?向她,“谁知道贵妃是不?是常在背地这样想,等朕死了,便去寻另一个夫君。”
“才没有!”
云烟皱眉,“你身子弱,我也未曾嫌弃你呀。好好活着,别想着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朕身子弱?”燕珝忽地扬眉,“你又从何处瞎猜的?”
“不?是吗?”云烟板着脸,“夜里?总是不?睡,白日里?小憩能休息多久?长久下来究竟是谁先走还?说不?定……更何况那日,那日都那样了竟然还?不?……”
女子说起那样的事?,总归还?是有些羞怯的,她顿了顿,继续道:“陛下若实在不?行,尽早寻太?医瞧瞧吧。”
她觉得燕珝应当?不?是会一直委屈自己的人,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燕珝看?向她,缓缓站起身来。
云烟咽了咽口水,总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说话没个忌讳。
……反正也是他惯的。
不?知为何,她看?着燕珝的眸子一点点深沉,像是能吃了她。
一种?不?详的预感骤然升起,云烟转身便想跑,却被?男人一把拽住,动弹不?得。
“好啊,你心?里?便这样想朕,”燕珝的声音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真是给你宠坏了。”
“是不?是真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才知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