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哪里是秋天,这样闷热,出了一身的汗,甚至比夏天还要燥热。
阿枝喉咙干哑,还没忘了对燕珝道:“下?雨了,屋子淹了怎么办呀?”
燕珝气恼她在这种时候还能分神,泄愤似的咬了口她的唇瓣。
“不怎么办,淹了就淹了,”他用了力,换来女子的一声轻哼,“淹了日后就住在我这里。”
“阿枝。”
他轻声唤她,“你?是我的妻子。”
我也心悦你?。
阿枝软着嗓子应声,他叫她一次,她便应一次,乐此不疲。
“别叫我了,”阿枝都累了,推推他,“好了没。”
燕珝拉过她的手?,吻住了她的指尖。
“没好。”
雨越下?越大,山上的雨本来就多,更何况还是这样连绵的,不绝的雨。
茯苓睡得很熟,听到什?么隐约的声响,微微翻了个身。
怎么到了秋天,还有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