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麻烦你和爷爷帮忙看下小景,我和玉琳去看一场电影,十点多回来了我们带小景睡觉。”严斐给帮忙洗碗的王桂花说。
玉琳疑惑, 他说的惊喜就是和她一起去看电影?
“好, 我和你爷爷带着娃也行的,我们觉浅,小景饿了我给冲奶粉。”
“不了,奶奶, 我们自己带着睡。”严斐把碗碟放到碗柜里。
“好,那你们收拾收拾赶紧去吧,早些回来。”王桂花催促玉琳走,厨房她收拾。
玉琳和严斐回房间。
“斐,我们先回家洗澡吧!”
严斐抱着玉琳,亲亲她的脸颊,笑道:“你中午才洗了,怎么还要洗呢?”
“那你好好亲。”玉琳闻一闻身上没什么味道,贴着严斐的耳朵说了句悄悄话。
严斐在她脖颈上种满了草莓。
玉琳推拒着, 温柔摸摸他的脸,低低的道:“你不是要请我看电影吗?这是又不去了——爸爸妈妈会知道我们关在屋里做什么。”
“斐!”
他今天热情的过分。
半响。
严斐牵着玉琳骑车出门。
经过严打现在治安很好,走在路上经过繁华地带,灯火通明, 三里屯尤其, 酒吧夜市, 夜景好看。
玉琳骑着自行车一路往电影院走, 严斐坐在后排搂着她。
“最近在播《高山下的花环》, 还有《黄山来的姑娘》, 前一个是越战片, 后一个是姑娘进城当保姆的,我觉得国家政策越来越宽松了,明年我们把批发店注册成公司吧,给王克祥几个老员工都分点股份,让他们自己经营管理。”
玉琳猛然意识到自己说话扫兴。
立刻问他:“你有想看的电影吗?”
“这两个电影我都不想看。战争比我们想象的残酷。我和你一样只会从黄山来的姑娘里嗅到环境变化。
我们周围的人,哪一个不勤劳,哪一个又不善良呢!为了生活,都在拼命。”
玉琳本来就不愿意他看战争电影,觉得回唤起他的过往,这时候也不想去看电影了。
“琳,我们回自家,等10点再骑车回去。”
“好。”
玉琳偷笑,这怕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我今天买菜问嫂子,房师傅可能还得几天,他才有空过来看房。今年我们不回家,带上小景,去煤炭厂跟爸爸妈妈过年吧。
这几年,我们年年回村过年,妈妈和爸爸也纵容我们。你是家里老大,我这儿媳做的是不是不太好。”
“你很好,爸爸满意得不得了,妈妈也很高兴。斐晏国庆订婚我们去凑个热闹就行。”
“呀,我请了郭师傅,准备当天整制两桌席面,给斐晏抻抻面子的啊。”
“请了就请了,让妈妈自己掏钱。不给他们惯毛病。我回去就让他们拿钱,给郭师傅准备材料。”
倔迈迈!
严斐下来换着骑车,玉琳坐在横梁上窝在他怀里,看他板着个严肃正脸,别人见了都要害怕。
玉琳偷亲他一下,见他立刻嘴角轻扬。
摸摸她的头,严斐低问:“怎么了?”
“你生的太严肃不是你的错。斐,咱爷爷是哪里人,怎么没听爸爸妈妈说起过?”
“说是百年前从长谷县搬迁到北城的,爷爷弟兄两个是孤儿,大爷爷出国了,爷爷十四岁参加了什么会,一直到后来参军才认识我奶奶,我奶奶是逃婚参军的,一辈子没说过家乡在哪里。我爸也不知道。
44年我爷爷奶奶牺牲了,爸爸一个人就跟着部队生活。我外公认识我爷爷。说我和爷爷长得挺像。他说我大爷爷会外语学问很好,我爷爷比较调皮。”
再这样严肃的说话,心里那点旖旎都要说没了。
玉琳见他不高兴了,没再说扫兴的话,心道:那时候能出国,家境肯定好,如果外公认识,老人家也七老八十了,说不定都过世了。
玉琳把这些抛之脑后,开始逗严斐。
“斐,你明天要上班,我舍不得你去。”趁着夜色,玉琳往他身边挪了挪,搂上他的腰。
“那我明天继续请假。”严斐低头,吻了吻她挺翘的唇。
“嗯?”
“你那啥,我怕我会废,你明天还是去上班吧。”玉琳小声吞吞吐吐,撒娇道。
算你识时务。
到家,严斐举着玉琳进屋。
“斐,你轻点。”
……
心愿得偿。
严斐抱着玉琳给她顺头发。
“10点了,我们还回去吗?”
“你背我回去。我走不动路了。太累了 。”玉琳嘟嘟囔囔眼睛不睁手在旁边摸衣服。
“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严斐搂紧她,笑着说:“你皮肤真白,真的没有偷偷背着我保养吗?”
玉琳娇媚笑道:“都是你的功劳,你不知道,我是个吸人血的妖精。”
“妖精?这比喻确切。”严斐低头又吻她,玉琳懒洋洋的抬手看了看时间,九点五十了。
“斐,下次,下次一定让你那啥。我们回去吧。”玉琳攀上严斐的脖颈,小声的说:“我知道你也想回去看小景的,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别忘了,小景第一个开口叫的是爸爸,你对他比我都好。”
“拿好话哄我。”严斐捏捏玉琳的耳朵,抱着她起来洗了个战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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