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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拢春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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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撞破(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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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

    原本他不愿出面争权,想把尤无庸推出去当挡箭牌。待日后新朝建立,根基不稳,他再出山夺位。

    可如今看来,尤无庸是万般不靠谱。

    不过凝理倒也沉得住气,表面上仍对尤无庸言听计从。

    他的生辰在惊心动魄间度过。次日一大早,他便易容成秦适,独身前往秘院。

    得力手下老疤禀报道:“昨日荣王带兵把我们底下几处窝点给抄了,教首,下一步该怎么做?”

    凝理换了身黑袍,脸上覆着獠牙面具,当真像个道行高深的巫师。

    他懒散地窝在太师椅里,把玩着戴在食指上的骨戒。

    “先给他们点甜头,叫他们放低戒心。让信徒压低风声,新朝建立前,我们只需让对方知道有这么一个威胁就好,不要抢了宰相派的风头。待新朝建立,再按原计划做事。”

    老疤深以为然。他人高马大,脸侧有道长而深的刀疤,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处。

    信徒畏惧他,他却唯独惧怕教首。

    他心里纳闷,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今日教首是噙着笑说话。

    老疤没管住嘴,斗胆问:“教首,您是遇见什么高兴事了吗?”

    真不怪他没心眼。平时教首脸色比冰块还冷,心狠手辣,不高兴时就喜欢砍人,很少见他情绪有所波动。

    凝理脑里正浮现着一场精彩的春.戏。

    他像一头野兽,压着凝珑,让她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响。

    凝理笑意更深,可再给老疤瞥去一眼,眼神却无比冰冷。

    老疤知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甩自己几个响亮的巴掌,惶恐告退。

    中惠院。

    凝珑睁开眼,入目的却是熟悉的红床幔。

    明明昨晚她歇在冠怀生那屋,他是什么时候把她送过来的。

    阳光乍泄,卧寝内十分亮堂。

    凝珑拉起被褥蒙过头,不由得想起昨夜疯狂。

    那处十分清爽,想是冠怀生帮她仔细清洗了一番。

    她摸出藏在软枕下面的一方小圆镜,握着镜柄照了照身。

    脖颈以下,完全没有能看的地方。冠怀生很聪明,没动她白皙的脖颈。只是把她的唇瓣弄得肿些。

    不经意间照过胸膛,都是牙印。

    这该死的傻子,难道是把她这处当成馒头来啃了么!

    刚照几下,云秀便推门而进。

    凝珑赶忙把圆镜塞回去,慢悠悠地坐起身。

    云秀望见她一身惨状,气得脱口咒骂。

    “那哑巴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爬到姑娘头上作威作福!”

    嘴里埋怨,可还是给凝珑抹着活血化瘀的药膏。

    凝珑不经意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事实上,昨晚他再三询问她的意见。每进一步,他都要看她点不点头。她自然一路放纵,允许他斩断最后一道防线。

    而后完全贴合。

    她不让云秀再说这种话。在云秀心里,她是纯洁无瑕的汉白玉,她的好是好,她的坏也是好。有时明明是她主动作恶,云秀倒也能将其美化成“身不由己”。

    她不想承受这些夸张的谬赞。

    凝珑漱着口,只觉腔壁里火辣辣的,像是被舐掉了一层皮。

    “昨晚,是他把我送过来的吗?”

    云秀说是,“天都快亮了,他才把姑娘抱回屋。亏他还有良心,提早把姑娘的身给洗了洗,否则姑娘又得被叫醒去沐浴。”

    不多会儿常嬷嬷也来了,凝珑丧气地说:“嬷嬷,我试过了。所谓‘男人的长短’,的确是不同的。”

    常嬷嬷惊讶得提起眉,“当真?小娘子再想想,感受当真不同?”

    凝珑肯定地点点头,“千真万确。”

    为了表明自己没感受错,她心一狠,放出狠话:“就是把俩人的这东西都割下来,拿在一起比较,也没一处是相似的,更别提相同了。”

    常嬷嬷问得更细,“哪里不同?”

    闻言,凝珑羞红了脸,意有所指地瞥云秀一眼。

    云秀自然懂她的意思,自觉地离了屋,让这俩有经验的人交流。

    凝珑耳语道:“基本的要求嘛,俩人都能做到,甚至做得很优秀。只是,哑巴是往上翘的。嬷嬷,我觉得上翘的更好。”

    嬷嬷笑出声来,“那是自然。”

    后又听凝珑更详细的描述,更是笑得乐开花来。

    “我的姑娘,想不到你还捡到宝了。”她握着凝珑的手,“你想啊,要紧关头他依旧咿咿呀呀的,那说明他是真哑。哪个男人在这时候还会有心思去伪装?哎呀,他肯定没骗你。”

    又说到:“既然不是一人,那咱们就能放下心喽。日后你嫁进国公府,一定记得把哑巴带过去。世子忙时,你就去找哑巴消遣。”

    凝珑却没嬷嬷那么乐观,把眼眸一垂,“恐怕没那么简单。”

    嬷嬷不解。

    凝珑:“世子先前警告过我。婚前我能肆意寻欢,但婚后必须与冠怀生断了联系。”

    嬷嬷:“他说让断,你就果真断了?偷偷的,难道他会时刻把心栓在你裤腰带上?”

    话是这么说,可凝珑心里还是怕。倒不是怕伤了程延的心,就怕他一怒之下与她和离。

    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头上的一片绿?

    她费劲千辛万苦才嫁到程家,今下只因一个哑巴,就要断了富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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