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小松朝着邬童眨眼:“冰敷热敷这些你伺候吗?”
“你想被伺候吗?”邬童挑眉反问。
班小松脑补了一下,立刻打了一个哆嗦:“使不得使不得,不对。是我受不起受不起。”
邬童把顾我送回去她房间,顾我刚打算说再见,瞄了一下,四下无人。走上前朝着面前的人张了手臂:“要给保护我的邬童哥哥一个拥抱吗?”
后者反抱住了她,顾我抬起头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以前凡事都要自己动手,没想到像刑姗姗那样等着自己喜欢的人给自己动手解决的感觉这么好。”
顾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下次别理他了,不管他说多过分的话。”
“息事宁人可真不像你。”邬童摸了摸她的脑袋。
顾我从他怀里挣脱开:“我难道就必须像着中年妇女掐腰大吼吗?”
以为他还要说什么唱反调的话,可是他没有,就只是笑了笑:“像你自己就好。”
顾我把邬童送走好,倒在床上,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姜娜回来了,从床上爬起来去看门。刚开门就看见穿着中加棒球服的人,手顺势就要把们关上,对方将脚伸进房间内:“这么不待见我?”
“有事吗?杜棠同学?”顾我又用力关了关门,发现对方也完全没有退让就此罢休的意思,只好作罢:“有事快说。”
“嗯…该怎么说呢。是我刺激了江狄告诉他刑姗姗对邬童念念不忘。原本还以为他会把你生病活不久的事情说出来,谁知道他那么笨,只是单纯去挑衅,还说了你高一在中加的事情和他父亲的事情。”
“你既然来坦白看来是想好了死法了。”顾我朝着他笑了笑,然后招了招手。
“早晚都是痛苦,你问过邬童他要选择哪种痛苦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