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又看了看还在做热身训练的杜棠,以及淡定的坐在她旁边的尹柯:“是不是每一个学校都有一个极其淡定的人?”
尹柯只是朝着前方淡淡的笑了一下:“这种时候,邬童要自己动手才解气不是吗?别人再怎么帮他打江狄,都比不上自己一拳一拳的打在对方身上来的解气。”
顾我听到他的话总有一种说不上的舒心:“虽然平时总是和他唱反调,还喜欢刺激他。但是看到原来还是有别人真心对他的还是挺为他感到开心的。”
尹柯将目光从从打架的那群人身上移开:“如果邬童真的被美国的俱乐部选上了,你真的支持他去吗?”
顾我看着尹柯之前望去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我只知道,初中那一次,我看着他打了石膏的手臂很后悔那个时候自己那么冲动。所以你知道吗?当时我动手打了陆通,他说我就不能像邢姗姗一样的时候,其实事后想想还是很害怕的,想着万一再想以前发生的事情一样要怎么办。”
尹柯不再打算说什么:“过一段时间是邬童妈妈的忌日了吧。”
顾我在心里算了算,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是啊。所以江狄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还真是没有办法让人原谅。”
“你后悔没有告诉邬童他妈妈去世的事情吗?”
“不后悔。”
因为她也会这么做,并且也打算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