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一连下了好久的华山上终于出了太阳。
睡在床上的人悠悠转醒。
姜眠好抬眼看着搂住自己的人,脸颊悄悄红了。
昨夜之事的发?展程度已经超出了姜眠好的认知,后面怎么睡过去的她?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自己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哭哑了。
还?被绿酒恶劣地哄着?舔|抵她?的指|尖,美名其曰尝彼此的味道......
意识到思维跑偏,姜眠好狠狠甩了甩脑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可手一脱力又压下去,扑在了绿酒怀中。
叶清歌慢悠悠地睁开眼,淡笑道:“一大早便这般有活力么?”
“你你你不许提!”姜眠好羞红了脸,将脑袋埋进去被子里。
叶清歌被她?逗笑,摇了摇头道:“昨夜的你可没?有这么害羞。”
蜷缩在被子里的姜眠好手忙脚乱地往床后爬去,哼唧着?。
正当二人打闹时,门?被人轻轻敲响。
“姜姑娘可醒了?掌门?要见你。”
姜眠好啊了声,立马应道:“这就来!”
说罢她?也不看身后人,手脚并用地爬出了被窝。
等她?洗漱完换好衣服到大堂上,姜眠好就被满屋子人吓到了。
“就是她?就是她?!”一个剑修叫道:“出事前屋子里就她?和夫人!”
凤鸣意看向来人,轻叹了声问:“眠好,昨日的事情你可还?记得?毕竟昨日就你和夫人两?个人在...而如今夫人昏迷不醒,”
姜眠好被问得一愣,有些呆滞:“什么事?”
“她?还?装呢!”那剑修愤愤不平道:“昨日就她?和夫人在包饺子,怎么夫人昏迷不醒,她?却完好无损站在这里!”
一瞬间,满屋人视线都投射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怪她??”
门?口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叶清歌眯了眯眼,表情瞬间冷了下去。
赶来的铃兰听了这话,也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悦。
感受到自己语气中的歧义?,凤鸣意也有些懊悔,“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当时跟姐姐在一起的只有眠好,所以......”
姜眠好站到绿酒身侧,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这么凶。
“眠好你知道的,你姜姐姐她?身子本来就不好,跟我这么多年?也吃了很多苦。”凤鸣意已经担心?到语序颠倒了,“莫说是受伤了,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伤害到,可如今医士看了又看,都不见好,而平日里也只有你和她?呆着?的时间最久最长。”
听着?这话中隐有绑架之意。
站在身侧的铃兰也皱了皱眉,淡声道:“昨日晨起时分,负责巡视山脚的小师妹回?报说在山脚抓到了红蛇,此时的问题该是出在蛇身上。”
“至于你。”铃兰抬起眼,望着?刚刚言之凿凿的那个小师妹:“信口雌黄,凭空污人清白?,此事眠好也是受害者,你又是否会为你的误判道歉?”
叶清歌冷眼看着?凤鸣意的泪,感受着?一屋子人对姜眠好审判的眼光。
只觉得说不出的火气在心?头窜起来,指节被她?捏的咔咔作响。
姜眠好感受到她?的不悦,伸手环住绿酒的腰,安抚性的拍了拍后握住了那双手。
“凤姐姐,我同?你讲昨日的事情吧。”姜眠好牵着?绿酒的手,缓声讲着?。
那个小师妹切了声,不满道:“谁知道是正是假,万一是——”
她?的话突然止住。
剑刃出了鞘,明?晃晃的刀刃正稳稳架在她?的脖子上。
叶清歌冷冷道:“看看是你舌头收的快,还?是我刀快。”
“仙君且慢!”凤鸣意看着?刀刃,又瞪了一眼那剑修:“你有什么要补充的,等眠好讲完,这般打断人讲话,越发?没?规矩。”
刀就架在脖子上,刀刃已经向下嵌入了几分,此刻只要动一下,脖子便会应声而落。
姜眠好轻轻拽着?绿酒的衣袖,连忙将事情完完整整地讲了出来。
包括姜云眷双腿埋在雪里,包括姜云眷叫她?买醋,包括她?摔在捕兽坑里,包括绿酒把她?救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姜眠好举起自己的手说:“昨日医士替我接了胳膊,绿酒替我看过身上的伤,若所言是虚,她?们一戳便穿。”
凤鸣意皱起眉,沉声道:“那年?初上华山,我受了伤在雪地里昏了过去,姐姐下山寻我,也是一路滚落下去生生摔断了腿,这么多年?尽管已经痊愈,可也落下了变天便疼的毛病,不可能在雪地里健步如飞。”
姜眠好也补充道:“那肩膀落到我肩膀上时,力气大极了,语气也不是平日里姜姐姐的语气。”
二人越说越觉得不对。
被刀架着?脖子的剑修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
叶清歌看穿了她?的小动作,剑刃收回?的同?时指尖轻甩出冰刃,将预跑的人给牢牢钉在了门?框上。
冰刃贯穿腿骨,那剑修被死死钉在了墙上。
这突如其来的出招,让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靠近姜眠好身侧的剑修猛地拔出了剑。
有一人开头,满屋子都拔了剑,直指着?叶清歌。
姜眠好被吓了一跳,立马抬手抱住了绿酒。
原本还?站在凤鸣意身侧的铃兰也已拔剑,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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