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怀里人的轻颤,叶清歌的心情莫名得到了极大的取悦。
唇从眼睛上移开,怀里人依旧闭着眼,刚刚吻过的唇正微微启着。
淡粉的唇色经过自己蛮横地吻,已经充血泛红。
看上去像熟透了的果实,让人忍不住想采摘。
这样想着,叶清歌又俯身下去吻住了那抹红唇。
有了第一次打样,这次姜眠好不知道是学乖了还是吓傻了。
乖乖地张开牙关?,放任自己的舌尖进入。
叶清歌忍不住勾起唇,轻轻用牙尖咬住姜眠好的唇。
轻声说:“真的不回答她吗?若是她等着急了以为你有什么好歹,闯进来了可怎么办?”
“让她看?着么?”叶清歌松开她的下唇,又继续吻上去:“看?着我怎么欺负你么?”
姜眠好空空的脑袋开始重新开机,她听见了砰砰地敲门声。
果然如绿酒所说,长?时间?没?得到回应的铃兰已经着了急,正急切地敲着门。
“眠好?”铃兰着急道:“你还在屋里吗?眠好!”
刚刚那小二特地叮嘱过,夜半不要?随便开门。
这里奇事频发,白?日上山时还遇到过土匪倭寇,独自一人在房间?的姜眠好......
铃兰彻底着了急,后退一步道:“那我进来了!”
嘭——
结实的门被撞得震动了下,铃兰一下没?能撞开,很?快又重新蓄力第二次。
“不!”姜眠好急忙回应道:“不要?进来。”
因为刚刚激烈地吻,姜眠好的力气?已经被掠夺了大半,讲出这句话时声音也?是柔柔的。
声音被正砰砰发响的撞击声给盖住了。
“她听不见呢。”叶清歌满意地看?着怀中人着急的模样,扣在她腰上的手收拢了些:“要?不要?近一些去说给她听?”
姜眠好一下就便急了,她怕铃兰真的就这样撞门而入。
她被绿酒搂在怀中,此刻散了头?发敞着衣衫......
“绿酒。”姜眠好咬着唇摇了摇头?:“不要?,不要?。”
叶清歌挑了挑眉,嗯了声:“不是回答给我,是回答给铃兰。”
说罢她手用了几分力气?,抱着人前?行,将?人抵在了正被撞得直颤的门板上。
“回答她,”叶清歌俯下身吻住怀中人的脖颈,轻声呢喃:“要?不要?和她走。”
脖颈处传来细细密密的吻,呼吸声喷洒在颈间?就像一支小羽毛,正不断拨弄着自己的心弦。
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感传递到四肢百骸,姜眠好的腿有些软。
她带着哭腔,大喊了声:“铃兰!”
听见回应的铃兰停下踹门的动作,看?着抵在门口的黑影。
铃兰急切地上前?一步趴过去问:“眠好?你还好吗!”
“我...我很?好。”姜眠好承接着身上人细细密密的吻,不受控地抖着:“我刚刚去找衣服了,所以,所以没?听见,你别再,别再撞门了。”
绿酒是存了心要?欺负自己,庆幸的是她的手没?有再动作。
姜眠好忍不住抬手紧紧将?人搂住,试图阻止这场吻。
叶清歌感受着腰间?收紧的手,轻轻笑了笑,抬腿挤进了姜眠好的腿|间?。
得到回应的铃兰稍微放下了心,不再踹门:“那我刚刚同你讲的话,你...你可有听见?”
姜眠好张了张嘴,刚想要?回答。
脖颈处传来痛意,身上人的轻吻转变成了轻咬。
“听,听见了。”姜眠好咬住唇,极力压制着渐渐粗重的呼吸声。
铃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掌握紧又松开,掌心中满是汗。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家人。”姜眠好深呼吸了下,说:“兰兰,你永远都是我在意的人。”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屋里屋外?的两个?人都一愣。
叶清歌停止轻咬的动作,从身下人脖颈里抬起头?,瞧着那双碧色的眼眸。
澄澈眼眸中,含着要?落不落的泪,可眼神却越来越坚定认真。
“但,我在意你的同时,我也?在意绿酒。”姜眠好回望着眼前?人,一字一顿说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唯一的家人,而绿酒,绿酒是我心悦之人,我想与你们一直在一起谁都不丢下。”
铃兰有些不能接受,她说:“可是我们之前?的计划里并没?有绿酒,我们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不更好吗?非得带着绿酒吗!”
“是的。”姜眠好坚定地说:“我想与绿酒在一起。”
“所以我不能,不能单独同你走。”
她一口气?将?答案全都讲完,门外?回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姜眠好无暇顾及门外?,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冷静不下来了。
而等她说完那些话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姜眠好有些紧张无措地看?着眼前?人,刚刚吻过自己的唇上晶莹剔透,沾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津液,在烛光下亮盈盈的。
而那双一贯无悲无喜的金色眸子?正沉沉看?着自己,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正在那眼底翻涌着。
“绿酒......”姜眠好低低唤了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又能说些什么呢?
今晚的一切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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