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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桌案上烛光微闪,面前突然多了个人。
“绿酒?”姜眠好的衣裳尚未穿戴整齐,裸露在外的肌肤经过刚刚的热水蒸腾,正泛着淡淡的粉。
回到房间的叶清歌刚坐下没多久,只觉得浑身灵力又乱了套。
她一闭上眼便?想?起那凶巴巴将自?己护在身后的人。
明明自?己都害怕得不得了,却还是伸着手将自?己护在了身后。
不知道是否因为分神?,还是因为在想?姜眠好。
叶清歌竟然觉得体?内的灵力渐渐平息了下来,她看着四周,这与那太白山下的上等厢房差不多。
只是却莫名?觉得空寂。
等她再次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到了姜眠好房间里。
“绿酒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姜眠好听着门外的敲门声,仰头回了句:“诶,还没睡呢!”
得到回应的铃兰松了口气?,继续说:“你方便?开门吗?我有话同你讲。”
姜眠好看着不说话的绿酒,又看了眼门,拢了拢衣服便?要去开门。
谁知刚抬脚,便?被人扣住了手腕。
叶清歌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去。
姜眠好摸不着头脑,刚刚拢起的衣服又散开了,于?是她只好说:“我刚刚洗完澡,兰兰你可以直接在门外说么?”
少女?说话时仰着脖颈,拢在脑后的发髻沾着水,松松垮垮的。
叶清歌很满意她的乖巧,突然心血来潮,扯开了眼前人脑后的发簪。
黑色长发如瀑一般披散下来,与洁白的肌肤相互辉映。
尚在滴水的发尾搭在胸前,水珠顺着白皙修长的脖颈滚落下去,很快衣襟便?湿润了。
粘在肌肤上的白色里衣,包裹出少女?的玲珑曲线。
不知在何时,眼前的少女?已经渐渐长成。
姜眠好只觉得有些?害羞,抬起眼看向眼前人。
叶清歌被她看得呼吸一窒。
那双碧色的眼眸似一汪清澈湖水,粉扑扑的脸颊上有水滴落,淡粉色的唇刚刚回完话正微微张着。
铃兰不知道里面多了个人,正紧张地不断咽着口水。
“眠好,是这样的,我想?说。”铃兰还是紧张,搓着手说:“等我们上了华山,我认真修习了剑术,你,你。”
铃兰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紧张地不停咽着口水。
叶清歌听清了少女?含糊不明的意思?,她想?起今日与姜眠好肌肤相贴时的感受。
不知道是受了铃兰心意的挑拨,还是因为旁的。
叶清歌上前一步抬手扣住了少女?的下巴。
另一只手则是扣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轻轻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抱。
“她在问你问题呢。”叶清歌的指腹上移,点上那一抹粉唇。
指腹不轻不重地碾着,很快粉色唇瓣便?充了血。
姜眠好的心跳早就被她搞得乱七八糟,这会子呼吸也?乱了套。
她咽了咽口水,任由眼前人的指腹在自?己唇瓣上磨蹭着。
铃兰长出了一口气?,终于?闭着眼睛说了出来:“我是说,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跟我走?”
回应她的是漫长的沉默,等铃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姜眠好似乎很久没有讲话了。
铃兰不放心地上前叩了叩门:“眠好,你又听见吗?”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
铃兰不知,一门之隔的屋内,姜眠好已经失去了回答她的能?力。
唇是什么时候贴上来的,姜眠好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只记得在铃兰问完问题后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便?被人抬起了下巴。
那一贯只能?闻到的极浅淡的清香,此刻正充斥着自?己的口腔。
姜眠好被拦腰搂着,那日在日光下好奇的问题在此刻得到了解决。
绿酒的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如果动作再轻柔一点,便?真的与想?象中一模一样了。
灵巧的舌尖撬开口腔,蛮横地占领着自?己的属地。
原本只是一个好奇,却不想?演变成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自?吻上怀中人的那一刻,身体?里的痛苦便?彻底烟消云散。
一贯理?智的情绪啪的声,断掉了。
叶清歌收拢了手臂,将怀中人搂得更加紧密。
尽管二人已经胸膛相贴,她却觉得不够。
等待了还半天的铃兰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我的意思?是,离开绿酒,与我,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去完成我们下山前约定好的事情好吗?”
呼吸渐渐稀薄,只能?被迫仰着头承接着吻。
二人之间早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呼吸,也?分不清是谁的心跳。
等唇瓣离开后,姜眠好喘息着,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绿酒问了自?己......
就在铃兰问出那句话后,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暴虐的吻,蛮横地掠夺了自?己的所有呼吸。
发梢依旧淌着水,湿透了的里衣彻底被人给?拨开。
叶清歌看着早已经失了神?的姜眠好,附耳提醒道:“她在问你问题呢,快回答她。”
姜眠好张了张嘴,瞳孔猛地瞪大了。
一阵极轻的揉|蹭,姜眠好的呼吸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心脏开始狂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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