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安静极了,只有姜眠好换帕子拧干水的声音。
而铃兰站在一旁看着,看着姜眠好紧张,担忧,着急。
一贯吵嚷粗线条的人?突然靠谱了起来。
铃兰手里拿着湿帕子,站在身侧局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姜眠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为昏迷的绿酒擦洗,换衣。
尽管灵力不够,但她做得每一步都极其认真。
站在身侧的铃兰低头看了下?自己手中?以及被暖热了的湿帕子,低垂的眼睫遮住了情绪。
等姜眠好收拾完一切,轻轻将帕子搁回盆中?。
铃兰顿了一步,立马跟了上去。
房间门合上,隔绝了室内与室外。
“眠好。”
铃兰突然开?口唤了一声。
姜眠好往前走的脚一顿,转过?身问:“怎么啦兰兰?”
铃兰抿了抿唇,踌躇了片刻问:“你,对?绿酒......”
回廊上都是来往的人?,这会?子吵吵嚷嚷的。
楼下?小二正吆喝着生意,退房的订房的将掌柜的缠住,铜板银钱落在桌子上噼里啪啦响。
铃兰小心地看着眼前的表情,看着她惨白的唇色,看着她额角上细细密密的汗。
半晌,她终于得到了回应。
姜眠好语气轻轻:“兰兰,我好像很在乎绿酒,和?在乎你的那种在乎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