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冠天下。殿下可晓得么?”
元澈叹道:“我晓得的。只是我不懂。他们一个个把女儿送到我这里,即便是贵为太子妃,两人之间又能有什么恩情?怨恨尚且来不及,只怕结局还不如陈阿娇,何必如此生殉,枉负了女儿一生。”
魏钰庭仍道:“殿下,世家女子受家族奉养一生,肩上亦负担着家族兴衰的重担。”
元澈看了看仍旧说着义理的魏钰庭,颇有对牛弹琴之感,因而苦笑道:“孤何苦与你说这些。罢了,这几日孤都要去军营点校,宫中的事务你与冯让商量着来,台中的事务请你务必一肩挑起。”说罢元澈拍了拍魏钰庭的肩膀,道了声辛苦,然后踏着残红离开了这片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