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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早死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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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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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的公主府建在婵婵的小县衙和金奴的万兽宗之间, 就如万兽宗建好了,金奴还在小县衙里贴身保护婵婵,公主府也建好了, 她还美滋滋地住在小县衙里。她不回去, 公主府是她建来收留亡国后的哥哥的, 她和驸马守着婵婵不分离。

    格依和长公主都是不想吃苦的人, 两人有许多共同语言,她佩服地看着长公主把长枪耍的像模像样甚至有了一点虎气, 但她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吃这个苦头图啥呢?”

    长公主:“我是镇国长公主, 要对得起这个封号。”

    格依:“那也不用从小兵做起吧。”

    长公主:“要的。”

    小太子站在姑姑不远处练功也是满脸通红, 格依看看左右, 各有各的忙, 她坐到婵婵身边, 和婵婵一块学写字。草原的文字是一幅幅线条画, 一幅画是一句话,彼此意会。她会草原文字, 对北疆文字一知半解。

    北疆文字复杂难以辨认,除了大将军夫妻,北疆军都是大文盲。茵茵爷爷受婵婵日记的启发,尝试简化文字,已有成效。现在婵婵写的便是简化的北疆文字。

    不止婵婵, 整个北疆都在学北疆文字。茵茵爷爷拿出改编自婵婵日记的《好好活》, 对他们说这是婵婵对北疆的期许。他们想要自己读这本书, 学习热情如当初种植土疙瘩高涨。

    《好好活》是期许, 是希望,是光明。

    每当读懂一句话, 他们总会热泪盈眶,热血澎湃。

    想要读懂下一句话的渴望让他们废寝忘食。

    正是看见了他们对知识的热情,格依知道北疆将与众不同傲视群雄,越发急切地想让格依部落迁移此处,她怕晚了格依部落跟不上北疆的急速奔跑。

    格依:“婵婵,我不等湘湘了,小雪雪答应明天送我回部落。”

    婵婵放下毛笔,托着小脸蛋,静静地看着她。

    格依:“婵婵昨天问我会不会后悔,我想了一个晚上,不后悔。若有族人不同意,我会带同意迁移的族人来北疆。”

    婵婵:“想好了?”

    格依:“想好了。”

    婵婵:“那就去做吧。”

    草原很大,也很危险,格依部落里有向往无拘无束的自由草原,也有向往热闹祥和的稳定生活。格依看着风风火火朝气蓬勃的茵茵和长公主,她不想得过且过了,也不想嫁给不爱的人了,更不想做北海皇宫的囚鸟了。

    她一直知道,想要得到就要付出,付出的比自己想得到的要更多的代价,一如金奴、婉娉、茵茵,许许多多的人。

    小雪雪背着格依缓缓飞入空中,三只有载重货经验的大雪雕护在小雪雪身侧。

    井象和全丞仰头看着,一脸向往。

    他们也想在空中飞。

    项良揣着手手,眼里的艳羡比他们两个更甚。

    这曾经是他的雕……

    后来它们跑了……

    项良:“妹妹,我也想飞飞。”

    湘湘放下铁球,举起哥哥,掂量一下,不重,可以飞。

    项良惊恐:“你想做什么!放我下来啊!”

    “实现哥哥飞飞的愿望。”

    “嗷嗷啊,我错了,我再也不说叠词恶心你了。”

    晚了,项良只感觉自己的腰带一紧,整个人就飞在了空中,“啊——”

    大白白经常和湘湘玩抛接游戏,就像打架一样频繁。它看到湘湘抛球,兴奋地追过去,一跃而起。

    自由坠落的项良看到大白白的血盆大口,“啊——”

    大白白稳稳地叼住了项良的屁股,还乐颠颠地叼了回来。

    湘湘笑嘻嘻地问哥哥:“飞飞好玩吗?”

    项良虚弱地站起来,揉一揉没一点事儿的屁股,嘴硬:“刺激。”

    井象和全丞的眼睛乍亮,跃跃欲试。暗卫不管什么暴漏不暴漏了,死命丢石头阻拦井象。没人阻止的全丞已经飞入了空中兴奋大笑。

    茵茵:……

    项良:……

    茵茵:“草原的男孩子都这样吗?”

    项良:“草原的男孩子不这样,全摩多部落的男孩子才这样。”

    茵茵:“那全摩多部落顺利长大的男孩子都是幸运儿。”

    项良:“他们以死于冒险为荣。”

    茵茵:“可怕。”

    婵婵抱着格依留下里的大奶砖咬了两口,咬出来一串牙印,吃不动了,递给哥哥保管,下次继续吃。

    婵婵鼓着脸蛋肉让哥哥擦脸,干干净净地去家访。

    茵茵慢条斯理地准备好小账本和笔纸,整装待发。在北疆,穆月可以自由地呼吸,不用遮面,不用躲躲藏藏。受饿挨冻多年,北疆人的审美整体发生了不可逆的偏差,他们以强壮胖硕为美,穆月这样瘦弱虚白的,北疆姑娘和小伙子都爱瞧不上。现在他们喜欢婵婵,对穆月的喜欢是爱屋及乌。

    没有痴迷的眼神,没有□□的眼睛,穆月对北疆的喜欢已远远超过了武国的任何一个城镇。他在这里是全身心的放松,不受噩梦的侵扰。

    妹妹说的人间喜乐,他已经感受到了。

    土疙瘩饼的焦香在北疆的每个院落飘荡,而这一户里有炒肉的香气。

    婵婵敲敲门,奶声奶气:“有人吗?”

    “有。”

    刘亭轩跑过来开门,看见婵婵,整个人凝固了,好半晌才犹如碎裂的雕塑,稀稀疏疏地掉下来一个个的泥块,“婵婵婵婵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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