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婵婵趴在树枝上惊讶她喝酒的画面,也有婵婵趴在树根上哭泣的画面。
小皇女慢慢收回视线,从腰间拔出牛角,牛角暗红。她摩挲片刻,牛角对准手腕血管,猛然扎下,血液浸泡牛角。
血一滴滴落下,小皇女嗤笑,两手猛然用力掰断牛角,扔出窗外。
“谁说我不信了。”小皇女站起身,笑容明媚张扬,“婵婵信,我信!”
小皇女跳下炕,“东岩皇帝烂,皇室宗亲烂,他们的信仰也烂,邪物才用人血供养。”
项良:“他们一直都是烂泥。”
小皇女一把薅掉头上的牛角,戴上婵婵的小白兔帽子。
“你终于和我一样了。”项良语气夸赞,眼底却是浓烈的悲伤,“什么都不信了。”
“不。”小皇女站在门槛上,身前是灿烂的阳光,回头看哥哥,“我有信仰。”
“我的信仰是——”小皇女笑如灿阳,“会为我们哭的婵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