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的动作,终于看见?客厅上的夏凉被,顿了顿,“昨晚你睡在那?”
“呵呵。”严晴讥讽,“多?亏你那好儿?子?,比唐僧念经还麻烦的推销自?己爸有多?惨有多?招人疼。倒是可怜儿?子?,一大早就被劈头盖脸斥责了一通。楼屿,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家庭教育烂的一塌糊涂。”
楼屿抿抿唇,坐到她对面,不太擅长解释地说:“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楼家下一任继位者只会是楼响响,他的身价早已经不可估量,平日里一直都会有保镖跟着他,在我这,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也?会找人盯着他,只有昨晚,如果这事我轻拿轻放,以后他再任性出了什么意外……”
楼响手指抓紧了膝盖的裤子?,看向严晴的眸子?,“我真的承担不起。”
严晴心口下沉,想到楼响响的身世,偏头看向一边,“你不用?跟我说这么多?。”
“你很生气不是吗?你觉得我在朝你撒火?给你下马威?当着小孩给你难堪?”
“呵,我怎么想都不会怎么样?。”
楼屿靠回沙发,疲倦的眸子?带着无奈的盯着她,“我现在这样?,像是不会怎么样?吗?严晴,我一晚上没合眼,头疼欲裂,想着不给你解释清楚,我觉都睡不着。”
严晴自?然早就看到了他眼下的青黑,他身上散发的疲累是生理上的困倦无法掩盖的。
“你回去吧。”她顿了下,“此事本?来就与我无关。”
“好,如果你这样?想的话。”
他点点头,起身,严晴以为他要离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胸口莫名压着的沉沉铅块依旧让她呼吸不畅,奇怪的不舒服。
跟着,那高大的身影在她旁边坐下,沙发下陷,楼屿的指腹轻轻按在了她的脖颈上。
“嘶……”严晴下意识躲闪,“别碰我。”
落枕的酸爽让她现在脖子?都还有点直不起来。
楼屿的手指力道恰到好处,按着她发酸的地方轻轻的旋转揉捏起来。
严晴拽他手,“不用?……”
他的手被楼屿宽大的手掌盖住,压着了膝盖上,另一只手依旧给她按摩着脖子?,日光斜斜射进客厅,米黄色的沙发前安闲静谧了几分。
很快,严晴打破,咳了几声,她往后躲避开,又恢复冷眸道:“好了,你该回去了。”
楼屿望她,“你还没给我道歉。”
“?”严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错愕地看她。
“你说我不负责任。”楼屿面无表情的脸上,竟让她看出了几分委屈。
楼屿?委屈?
她啼笑皆非又心口发凉,眼神?渐渐冷下来,抽回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这句话,我并不觉得哪里需要向你道歉。”
“好,你说,我怎么不负责任?”
严晴冷眸看他,“我说了又如何,你向我道歉?我说没关系,然后接受你的道歉?”
楼屿蹙眉,“所以,我真的有不负责任过?”
严晴偏头,清冷的目光望着沙发上有些干枯的鸢尾花,“……或许吧。”
“还能补救吗?”楼屿并不想道歉。
严晴愣愣地顿了两秒,看回他,沉静的眸子?涌动着他看不透彻的幽深泉水。
她说:“我们?不会在一起,也?就不需要补救了。”
严晴轻笑了笑,那双眸子?里闪着早晨的阳光,看他的眼神?复杂又安静,那是尘埃落定后的清醒。
“楼屿,我是认真的,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她顿了下,好笑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是因?为我离开的楼家……简直石破天惊,匪夷所思,但……你回楼家去吧。”
“我们?之间哪怕不存在向下兼容,也?是不可能的。”
“回去做你的楼家少爷。”而不是拥挤在黑暗、狭窄、闷热、烦躁的五金小店里。
“不可能。”楼屿用?坚定的口吻堵了回来,“上次没来得及说,这次我清楚告诉你,严晴,不可能。”
严晴啼笑皆非:“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她恼火起来。
“我说的当然不算。”
“呵。”严晴抱臂靠回沙发,笑他还算有自?知之明。
“你说的也?不算。”
严晴挑眉,“你开什么玩笑?”
“严晴,我们?坦诚点好吗?”
严晴:“我很坦诚。”
“坦诚?”他笑。
“我只论迹不论心。”楼屿忽然一把将严晴抱起放在了腿上,她猝不及防睁大眼看他,居高临下,他进攻性的黑眸却牢牢捕捉着她,“为什么把楼响响带回来?”
“他胡闹撒娇缠人……”
“谁的小孩都可以?天叔的小孩生着病朝你撒娇有用?吗?”
“我帮你看孩子?你还……”
“昨晚为什么来沙发上睡?”他打断,又直接问。
“你家楼响响有多?吵吵烦人你……”
“他说的话让你听进去了?”
“难受了?”
“心疼了?”
“不舒服了?”
他步步紧逼,直到凌厉的呼吸扫在她的唇间,带着极强进攻性掠夺性的唇近在咫尺,只一个逼问就要贴上的距离,他黑眸牢牢摄着她。
严晴呼吸不稳,细长的眼睫轻颤,只一个呼吸的加重都会让唇碰上毫米之前的唇。
“楼鸣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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