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厚脸皮的人,居然脸红了。
说实话,陆迢真没想到那一步,她们虽说有感情基础,可中间到底是过了九年,与其说现在是复合,不如说是又重新在一起,想把遗失的九年慢慢弥补,想所有的一切都要慢慢磨合,她怕操之过急,冉宁会害怕,也怕生活中突然多出一个自己,她会不习惯,自己不仅要失而复得,更要天长地久。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一见到这人,什么理智都失控了。
本来今天确实回不来,因为受伤,才被临时放了假,就是想看看她的,谁知道....竟然一发不可收拾。
陆迢坐在床边,用了搓了搓脸,难道是黄汤下肚,昏了头?
可自己滴酒未沾啊。
冉宁平常洗澡大概半小时,今天又往后延了十分钟,但她保证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关了水,擦干身子,目光瞥见架子上的身体乳,冉宁拿起来,拧开盖子低头闻了闻,淡淡的柑橘味...
出来的时候,客厅的灯是黑的,投影仪已经也关了,抬眼望去只有卧室的灯亮着...
她穿着那双兔子拖鞋,步子轻的听不见,走到门前,向里看去——
陆迢靠在床头,上身穿着白色无袖背心,下身是一条黑色短裤,黑白配的色系跟她十分合衬。
她身上很白,胳膊上有肌肉,但不大...属于刚刚好的那种,腿很细又很直,稍一动...还能看见侧面绷紧的线条。
再往上,陆迢的胸口微微突起,冉宁轰的一声在脑子里炸开——
她没穿吗?
陆迢低头,敛着眉,手里翻着最新一期的《柳叶刀》,见门口的人还傻站着不过来,便冲她招手——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冉宁心脏猛地一缩,即刻又跳的更快...陆迢站起来,看的更清楚了。
《柳叶刀》被扔在一边,陆迢拉着冉宁,把人摁在床上...
不是自己刚刚‘欺负’她的时候了。
吹风机的嗡嗡声震耳欲聋...
陆迢撩着她的发:“烫吗?”
冉宁咬唇:“不烫。”
发吹到差不多干,陆迢将温度调小了一度,空闲的那只手,抬起...搭在冉宁的肩,缓缓向上...捏住她的后颈...
“我帮你揉揉,你看你...这一块都硬了。”
说着,拔掉吹风机,手在冉宁的后颈,上下左右的揉起来。
冉宁闭上眼,两只手攥紧,这哪里是按。摩,完全就是在‘放火’...
时隔九年,这人太会撩...而自己太经不住撩。
突然,陆迢的胳膊被拉住....
下一秒,冉宁转身扑了过来,一口咬住‘坏人’的下巴,用牙齿磨了磨。
谁料,陆迢竟咧嘴笑开。
一手揉着她的头,另只手把人往上拽,脑门儿碰碰她的脸——
“你真坏...给我拿背心,自己却穿长袖,你想干什么?嗯?”
冉宁望着她的眼睛,手揪在陆迢的领口,来回绞了几下,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那段年少的爱恋...
在此刻全都回来。
冉宁难以自持,想哭...但更想她。
陆迢读懂她的心事,轻轻地捋着她的发。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想亲她,才几下,就被冉宁叫了停,姑娘脸红扑扑的,伸手挡住自己——
“你别乱动,一会儿伤口挣开,又得出血了。”
今天注定是什么都做不了,两人抱着,温存片刻,陆迢便从床上爬起来,唉声叹气。
这人后背发光,冉宁脸热,没敢多看,问她——
“你干什么去?”
陆迢低头在肚子上拍了几下:“我去吃点东西,晚上光急着往回赶,还没吃饭呢,饿死我了。”
冉宁脸又是一热...
这人...
去到客厅,陆迢瞄见眼茶几上的啤酒,扭过头——
“你还喝酒?”
冉宁不以为然,靠着沙发扶手坐下来:“偶尔累了会喝一点,而且今天白黎心情不太好,也是陪她喝一点。”
陆迢拿起啤酒罐子,里面大概还有一半多的量,不算喝多,就也没说什么,话锋一转,问道——
“医院里没什么事吧?”
冉宁瞬间想到那个被家暴的女人,淡定地摇头:“没事啊。”
陆迢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重新坐回沙发上,一边吃炸鸡,一边喝汽水,又问:“你们医院...单身的男医生多吗?要有点质量的,歪瓜裂枣不要。”
她把一整根鸡腿塞进嘴里,牙齿用力一刮,再拿出来的时候就只剩骨头了。
这技能,冉宁以前也见过,陆迢吃鸡腿总喜欢这么吃,鸡翅也是,每回都能精准的剔除骨头,从没失手过,说她也不听,非说这么吃香,有次自己跟她学,塞到一半就塞不下了。
“还行吧,你问这个干嘛?”
陆迢耸耸肩,举着手里的可乐,一本正经地撒过眼去:“没干嘛,就是让你离他们远点。”
冉宁一愣:“你认真的?”
傻乎乎的,还跟小时候一样,自己说什么都信,不管扯得有多远,她都是这副表情,就算觉得离谱,也是半信半疑的态度。
“逗你的!”陆迢笑着抹了把嘴,仰头又喝了一大口汽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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