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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除腺体后渣攻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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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吃药(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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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意的确是傻了,被闻倦带回别墅后害怕地躲在沙发上,抱住抱枕试图遮住自己。

    闻倦走过去,用指腹去揉他的耳垂:“怕什么?这是我们家。”

    沈时意在房子里看了一圈,看不出这个别墅里能有什么能证明什么他和闻倦有联系的地方。

    闻倦叫人把他的结婚证拿来,翻来指着上面穿着白衬衫在红色背景墙的两人合照:“你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结婚证……”沈时意不太能明白这个意思,伸手把结婚证拿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

    照片上他笑得很明媚,但旁边的人眼里明显透露着不爽,两个隔得很开。

    “有了这个结婚证,就能证明我和你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你是我的omega,我是你的alpha。”闻倦挨着沈时意坐下,大胆地伸手搂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圈了圈。

    虽然腺体已经取下,但沈时意身上还有没有排除完的信息素,靠近他就能闻到诱人的月季味。闻咎不可抑制地深呼吸起来,贪婪地嗅空气中散发的月季味。

    沈时意摩挲着结婚证上有钢印的地方,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闻倦的头埋在他肩膀上,在他锁骨上轻咬了一口,痒痒的,他觉得不适。

    他缩了缩脖子,揪着闻倦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指着照片上的闻倦问:“那为什么你不开心?你的眉头皱成这个样子!”

    闻倦看着他圆润的指尖落在照片上他的脸上,眉头模仿着照片上的他皱起,眼睛里有着放不下的防备和疑惑。

    他长久的不说话,沈时意仰头和他对视。他躲闪了沈时意的目光,把结婚证合上:“因为你当时惹我生气了,所以我当时不高兴。”

    沈时意看他一副不愿多说且表现得很坦率的样子,也还是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放平了点。

    也许,闻倦说的是真的呢?

    午饭是闻倦伺候沈时意吃的,他失忆后变得挑剔起来,这不吃那不吃,鱼肉要挑了刺,汤要不能烫。

    林叔看着沈时意推开闻倦端着碗的手眉心一跳,害怕闻倦会当场发作。

    谁知道他只是用纸巾把掉在地上的菜捡起来放在一旁,耐心极好地又夹好一块挑了刺的鱼肉味道沈时意嘴边。

    “没有刺,吃吧!”他耐心哄道。

    沈时意一摸鼓起来的肚子,从他腿上翻下来,赤着脚跑到林叔后面:“吃饱了,不想吃了。”

    闻倦嘴紧紧抿成一条线,林叔觉得他这次应该会发作了吧。但他还是没有,他把筷子夹的东西自己吃了,擦干净手把椅子旁的拖鞋捧在手里,虔诚得像捧着绝世珍宝。

    “穿鞋,天凉了。”他蹲在沈时意脚边,把沈时意的脚捧起来,一只一只塞进鞋里。

    沈时意却望着他头顶的发旋在发呆,闻倦对他很好,但他总觉得他们俩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是怎样的呢?他又说不出来。

    午饭后闻倦要去开会,缺席了公司大大小小很多会议,如今是必须要回去上班才行。

    沈时意坐在沙发边看电视,昏昏欲睡,没有要送他的意思。

    林叔跟在闻倦旁边,把大衣递给他,对上他清冷的目光,欲言又止。

    闻倦把大衣拿过去:“想说什么?”

    门被林叔推开,待两人都出去后他把门关上:“少爷,如今这是?”

    是真的入了冬了,树叶深黄,风一吹就齐刷刷地往下掉。闻倦被那几张枯树叶吸引住了目光,理了理穿好的大衣道:

    “林叔,他失忆这样傻着也好。我有心弥补,你也不要多事。”

    林叔是家里的老人了,闻倦还小的时候他就在闻家做事。做事利索,对人衷心,这是闻倦后来把他从主家那边要过来的原因。

    “啊,我明白。”林叔低下头。

    在公司连转轴地开了大大小小几个会议,晚上九点都还得不到解放,闻倦心情烦躁,想着家里的沈时意,恨不得公司原地解散。

    他打了几个视频电话过去,林叔拿着平板举着给沈时意看,沈时意却只盯着幕布上打斗的动画人物发呆。

    每次打过去就是这样,有时候他叫得多了,沈时意直接推开林叔举着屏幕的手,眉眼里有些不爽:“很吵,好烦。”

    闻倦正在说话的嘴凝固,把下半句话吞回去,当着下面众多员工的面冷下脸来,挂了电话把手机砸在地上。

    “继续。”他额角青筋爆起,有些忍耐不住脾气。

    汇报工作的员工继续兢兢战战地说话,不敢去看闻倦那张阴沉的脸,剩下的汇报磕磕绊绊地弄完。

    员工刚坐下,闻倦推开椅子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散会!”

    他推开门第一个走出办公室,觉得自己真的是昏了头,放着香香软软的omega不陪,跑到公司来开几个小时的会议,大晚上还不回家。

    还被痴傻的omega嫌弃。

    一路上他车开得很快,等红灯的时候还抽了几支烟,到了门口又迟迟不敢进去。

    烟味太重,会把沈时意身上的月季味掩盖过去,他不想闻不到沈时意的味道。

    外面风大,落叶堆积好几层,又被风刮走。他站在风里,像个孤独的雕塑。

    从左边转过来一辆车,稳稳当当停在闻倦面前,徐未闻从车里下来,穿着和闻倦同色系的一件大衣。

    “闻倦。”徐未闻叫了一声,把车门关上。

    闻倦转过身,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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