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水标一个“败”字。
隐门赏罚分明,完成任务待遇会很好,任务失败得去邢堂领罚,一次是五鞭。
师琳目的明确,从执事堂转道去舒樱的住处,没找到人,倒是在悬崖边的练武场见到了她。
舒樱靠坐着崖边的一株松树,清冷的眉目含着少见的愁思。
她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设定是绝色美人,就连发呆都带着动人的风情。
师琳慢步走去,感到诧异,以前每次到这里来找她,她隔着老远她就能感觉得到的,现今只隔了几步远她都没发觉,可见和容王重逢真的搅乱了她的心,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乱。
原剧情里,女主是罪臣之女,舒父被奸臣沈密陷害,在舒家被判满门抄斩之前,舒父用尽一切办法把一双儿女送出府。
奶娘陆氏带领年幼的舒家姐弟逃亡,途中奶娘染病身亡,姐弟俩就此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没多久弟弟也病逝了,她就此孤苦一人。
某个下雪的冬日,她即将饿死街头的时候,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施舍她粮食,二人交谈几句,小公子怜惜她,声称要带她一起走。
小公子还未付出行动,变故突生,有人行刺他,他的护卫队抱起他团团保护,混乱之下,她被一起纷纷逃亡的百姓挤走,和小公子越来越远。
等纷争平息,小公子早已被护送回去,她还是街头那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然后同天的晚上,不好说是幸运还是不幸的被隐门门主捡走,从此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容王便是当年那个贪玩出宫的小公子。
师琳叹息一声,有点能感同身受。
系统说过每个世界都有其规则,假如她一个大活人硬生生挤进这个世界,那么会遭到这个世界的排斥。所以她的肉身在这个世界里出生、成长,真正的成为这里的一份子。
她的身世和舒樱有相似之处,她这个世界里的父亲姓李,同样死于沈密之手。
师琳比舒樱幸运一点的是,李家被灭门那天她就被隐门门主带走了,没有吃过乞讨的苦。
不过,她们一样在残酷的训练中长大,忍饥挨饿和遍体鳞伤都是家常便饭。
换作是她小时候遇到过容王,有机会避开进入隐门,走在阳光下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再换作是她今日再遇容王,那她的心情同样会很复杂。
师琳站定在她身后,同她眺望远方,轻声问:“师姐在想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舒樱才启唇:“我的任务失败了。”
“听说了。”
舒樱没再吭声。
她原本就是个闷葫芦,不想说话的时候谁也撬不开她的嘴。
掉马进行时9
崖边劲风大作,草木飘摇。
舒樱眼神迷蒙,思绪似乎被这风吹得更乱了。
师琳观她情绪不佳,不好一上来就请求她帮忙,于是同她一起眺望远处的青山白云,循序渐进的和她谈心。
“当今天下,除了门主,唯有钟离庄主和银面侠能跟师姐一战。钟离庄主与启王为伍不是秘密,断不会帮容王,而银面侠那夜出现在怡红院,不可能在容王身边护佑。莫非容王身边有未出世的绝顶高手,阻挠了师姐的行动?”
舒樱摇头:“不,是我未尽全力……”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没有再往下说。
师琳见第一次诱导不成,再接再厉,继续哄她主动说出心里话。
“据我所知,师姐那夜行刺失败后,门主又让师姐伺机再次刺杀,遗憾的是,仍以失败告终。”
既然对方没有绝顶高手护身,失败一次可以说是意外,第二次还失败就耐人寻味了。
隐门门主桑齐向来精明,这两次行动过后,肯定会猜忌舒樱三番两次对容王手下留情是不是想叛变。
桑齐最厌恶不忠心的下属,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舒樱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舒樱也明白这个道理,心中苦闷多少有点来源于此。
她本不欲多言,念及师琳是提供了情报的人,在桑齐眼中,她们二人一样是办事不利,她这位师妹到底是被她给牵连了。
舒樱望着远处连成一片的葱郁群山,眼神黯然:“他长得像我一位故人,我……下不了手。”
杀手最忌讳动情,心中一朝生情,剑就变沉了。
师琳虽然不是杀手,但也半斤八两,自从和银面侠混在一起,对隐门的任务都开始敷衍了事。
她不由得喃喃自语:“男人果然只会影响我们拔剑的速度。”
舒樱微怔:“你说什么?”
师琳火速改口:“我是说,门主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可以心软,却不该让他发现你心软。”
她这人太实诚,任务失败了也没找借口开脱,一个人扛下了所有责任,在执事堂领了十鞭的罚,而后把自己闷在练武场面壁思过。
但凡她把一半责任推给其它因素,比如容王太狡猾,事先有所防备,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等,桑齐也不至于这么忌惮她,她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舒樱蹙眉,没有接话。
师琳自幼和她长大,多少猜到一点她此时的心理活动,自嘲一笑。
“师姐做事一向磊落,或许会不屑我这一套偷奸耍滑的作法,可有的时候,看人下菜碟百利无害,既能保全自己,也不会连累到你想保护的人。”
最后一句话让舒樱醍醐灌顶。
只要门主怀疑她叛变,那么门主除了会忌惮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