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不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他们没有急着进去找玉璧天阙,而是站在一旁。
‘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合欢宗不就是采阴补阳,或是采阳补阴的门派吗?’
‘师叔的意思是,炉鼎怎么会跑出合欢宗。’
陆星坷看向贺覆,‘你还知道炉鼎。’
沈北辞有些无奈,‘只有你不知道炉鼎吧?’
早春加入了他们,‘为什么我们要这么说话,嘴巴都不能张开,而且星坷不是想找玉璧天阙吗?我有预感,东西就在主峰里面。’
不是陆星坷不着急,是这个情况,结合不见踪影的店主,总觉得这是个陷阱。
山门内,坐在主座的不是合欢宗的掌门,而是浑身雪白的道修,连睫毛都是白的,像雪做的一样。
在他的下首位置另坐了一名面容凶悍的男子,衣袖简短,是个善于打斗且热衷打斗的人。
堂前站着一个面容清俊,脸上带着谄媚的男子,“两位仙人,我按照您们的吩咐成功控制整个合欢宗,也让门内弟子随意抓捕炉鼎,今天也放了两个出去。”
见两人没有发话,甚至表情都没有变过,男子又道:“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让我出来收拾这场乱局了?”
男子很期待,他等了那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个出人头地的机会。
主位的仙人缓缓看向他,却像是看什么脏东西,又转开了视线。
室内一时无人说话,男子以为是自己口不择言,冒犯了仙人,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面容凶悍那名仙人看他浑身发抖,一点姿色也没有了,难免开口,“行了,我们没吩咐,你就不要多嘴。”
男子磕头,力气极大,把脑门都磕红了,饶是如此还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去看替他开口的仙人。
像只兔子似得,面容凶悍的仙人被看得身子酥了半边,飞升日子久了,仙界全是端端正正的仙子,他早就玩腻了。
要不是借着寻找补天石的机会,还不知道自己的火要多久才能从身体里泄出。
想起小妖.精的滋味,仙人不由再替他说说话,“白绒......”
名叫白绒的仙人没搭理他,只是赫然看向门外,“来了。”
“谁来了?”
“火敌,收收你的.欲,剑派的人来了。”
听到剑派两个字火敌确实没有.邪.念上脑,反而浑身战意的站了起来。
而跪在底下的男人此时也很有眼力见的从屋内缓缓的往外退出。
剑派,无论是在仙界还是这儿,都是不好惹的存在。
他们没有经历过那场毁天灭地的灾难,只从其余仙人处得知剑派祖师爷以身补天,才使天下恢复平静,仙界安然。
因此剑派受天道,也就是他们祖师爷的眷顾,每每飞升成功后续发展深不可测。
仙界从某种层次来说也是修真界,区别在于当凡人的时候,他们有家族,有门派,是个一呼百应的存在。
飞升之后,凡间种种和他们便再无瓜葛,唯一能联系两界的就是信仰之力。
大灾难之前的信仰之力如何,他们不知道,但灾难之后,三分之二的信仰都归于剑派,即使修真界因此嫉妒剑派,也不能扭转自己领地内的凡人信仰剑派。
而且,因为剑派弟子各个飞升不断,千万年来,仙界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超越他们。
想到这里,白绒也有些后悔,要是补天石和剑派没有关系也就算了,偏偏是他们这辈最得宠的弟子。
白绒有后退之心,火敌的进取之意却不容他。
火敌召出法器,“早就听他们说剑派怎么怎么厉害,偏偏这群剑修老是躲在深山老林里,怎么叫都不出来,这下好,送上门了。”
白绒心理活动复杂,面上丝毫不显,“不要轻举妄动,在他没有动手前,你不许动手。”
“凭什么!”火敌不满,这个白绒胆小怕事,根本不配指挥他。
白绒知道火敌在想什么,但从知道补天石和剑派的人有关后,他就没有夺走的心思了。
就算补了天,他能活命,难道还能从剑派的报复里脱身吗?
反正都要死了,也活得够久了,平平淡淡的力竭而亡,比被人折磨死的好。
不过,白绒转念一想,如果动手的不是自己,而是火敌呢?
“我不过担心后续会被剑派针对。”白绒顿了一下,像是被剑派的威压震慑,“你也知道,剑修没一个好惹的,就算是你爹也惹不了一群护短的剑修。”
话是好话,但白绒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很难让火敌听他的劝,反而会把这话当成导火索。
看着火敌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白绒知道自己的挑拨成功了,这种没见识过剑派手段的小仙是最好糊弄的。
要不是白绒见过剑派动手以上仙之身挑落金仙,还游刃有余,没准他也会觉得剑派虚有其表。
山门之外的几人到底还是没有进去,陆星坷想找到天阙,但不会拿别人的命去赌。
在明知道里面有问题的情况下,先要了解情况才能动手。
一行人先离开了合欢宗,前往城镇。
陆星坷没怎么单独出去过,或者说没有出过什么门,但他也知道一个以美闻名的国都,国民各个惶恐,面容算不上精致,只能说是普通。
即便如此,走在街上的这些人甚至不注重打扮,邋里邋遢的在街道上急匆匆地走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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