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地无力抽搐的月半狐。
不就是一些筑基期的妖兽吗?贺覆自己出手也不用两下吧,这么崇拜干嘛...
“师兄好厉害,三两下就解决了这些令人头痛的月半狐。”贺覆连连称赞,好像哄小孩儿一样。
陆星坷嘴上说没什么,实际耳朵泛红,竖的老高,像是在求夸奖,贺覆当然体贴,又夸了几句。
“好了好了,你快处理了这些妖兽,咱们好去和他们会合。”陆星坷听着贺覆过高的夸奖,满脸臊红。
贺覆浅笑,召出御清剑,一剑封喉,饶有兴趣的抓起一只月半狐,“这狐狸浑身雪白,皮毛柔软,用来给师兄做御寒之物如何?”
陆星坷点头,“你亲自做吗?”
“师兄想我做?”贺覆用灵力将其皮肉分离,又施了清洁咒,将皮毛尽数收入乾坤戒中。
陆星坷看他处理的细致,知道这是要动手的意思,笑道:“不是,我是想告诉你,剑派有专门做衣服的地方,不用自己动手。”
贺覆两世都是剑派的人,自然知道剑派山下有一家绣锦阁专门负责制作剑派校服,若弟子有别的制衣需要,也会去绣锦阁,费用由剑派每年一结。
不过陆星坷的东西向来是阮师姐做的,不然就是楚司司长老,有时候泠清也会做些小东西,直到现在星坷房间里还摆着儿时的布偶。
所以这次的衣裳,他也要自己做,然后再送给星坷。
而陆星坷却是想起他师姐师兄第一次做东西给他,猫不像猫,狗不像狗,整个身体被缝的七七八八,线头外露。
他是不介意的,但是师兄师姐好像很在意,很快送了一个锦绣阁的来,不过他始终觉得他们做得好,说什么也不肯换。
最后各退一步,等他们再做一个自己满意的,然后再把原先的换了,放进他的乾坤戒里。
唔...
如果贺覆做得不太符合正常审美的话,嗯,他也会很喜欢的。
贺覆觉得陆星坷的眼神有点怪,欣慰又慈祥,看得他浑身不自在,“星坷?”
“没什么没什么,你做吧你做吧,我很期待!”陆星坷嘴角含笑,大力拍了拍贺覆的肩膀,“不用太有压力,第一次做,做不好正常。”
贺覆这才明白,轻笑道:“你担心我做不好,伤心难过?”
陆星坷摇头,“伤心难过倒不至于,就是怕你觉得送不出手,藏着掖着。”
“我这儿可是收藏了很多人第一次做的东西,不想错过你的。”
这话像是画了一个圈,把他圈到了家人的行列里,贺覆敛眸轻笑,只可惜他是个不知满足的恶.鬼,做家人,不行。
“哗—砰!”
远处巨树缓缓倒下,陆星坷诧异抬头,是他们来时的方向,同贺覆对视,自觉上了御清剑,飞速前往。
眨眼间,两人便回到了起点的正上方。
底下,月半狐高坐在倒下的那棵巨树枝干上,背脊微微隆起,其他学员在它的对立面。
负责术法攻击的三三两两的互相搀扶,勉强还能站立。
等着伏击的已经靠坐在边缘的树木旁,而核心攻击的五人身上衣衫带有爪痕,鲜红的血浸着丝线,面上不太好看,好在行动自如。
不应该啊,陆星坷皱眉,他走之前已经给了月半狐重击,怎么会打不过?
贺覆冷声,“星坷,你看那只旁边是不是还有一只?”
陆星坷张开神识,看清被月半狐护在身下的狐狸,心里咯噔了一下,“对,是月半狐的进阶版,圆月狐。”
剑派有记载,数万只月半狐中,才会有一只圆月狐。
圆月狐的外观与月半狐几乎完全一致,不同之处在它们的腹部,圆月狐有一道银灰色光束般的痕迹,而月半狐没有。
二者不仔细看根本分不出差别,而且这只圆月狐刚刚也不在这边,估计是赶回来,正好偷袭了全心全意对付月半狐的他们。
陆星坷的打量惊动了圆月狐,敏锐的抬头相对。
光看体型,这是只过了幼崽期,在成长期的圆月狐,是元婴初期修为。
是他失策了,陆星坷闭眼,再睁开时锐利凶狠,抽出松泉剑,“贺覆,我打圆...”
贺覆不等他说完,先跳了下去,“师兄,你去解决月半狐!”
陆星坷眼里的杀意稍顿,勾起嘴角,对上皮毛变得黑黢黢的月半狐,从半空中跳落。
月半狐察觉危险,浑身的毛发都舒展开来,前肢微微弯曲,后肢发力,直冲陆星坷面门。
两人两狐眨眼间,对打了起来。
陆星坷提剑挡住了月半狐的爪子,横劈直攻腹部,对面收腹后翻,落在地面,龇牙咧嘴。
而贺覆已经将圆月狐与他的战斗拉往别处,为陆星坷腾出了地方。
谢桦见状,捂着肩膀的伤,提剑就要再来,陆星坷余光扫到,冷声道:“不要过来!我能处理,你们退到安全的地方。”
“这怎么行!”谢桦知道陆星坷天生剑体,悟性超凡,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过炼气!
短短一句话,月半狐像是抓住了陆星坷走神的瞬间,凌厉的往前扑,爪子对准丹田破绽。
谢桦心脏狂跳,慌乱的上前两步,还不等他出手相助,陆星坷的剑鞘先一步挡住了爪子,架剑上挑,直冲咽喉。
试探,谢桦看出一人一狐皆有所保留,但陆星坷灵力不足,怎么能支撑对打?
其余学员,除黄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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