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父亲踩在脚下!”
在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种事藏在心里,躲在背后说说也就算了,当着陆星坷的面提,不是找死吗?
果不其然,陆星坷笑了,还笑得极其灿烂。
褪去婴儿肥的陆星坷还有一双猫眼,依旧是可爱的象征,只是他鲜少以可爱示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桀骜不驯的。
就像现在,抬手就是一条困金锁,先捆住了方黔,再抽出长鞭,面不改.色.的挥了两下,打得方黔皮开肉绽,鲜血直飞。
陆星坷没想给人下马威的,但事情堵上门前,断没有往回走的道理。
“你爹境界稳了吗?敢来剑派找我算账吗?诶,你不是自吹自擂的封了个枫灵第一天才的名号,怎么连我一个筑基未到的纨绔都打不过?”
说话间,陆星坷才反应过来自己拿错了鞭子,连忙去看,只见被打到的地方破了皮,还在往外渗血,怎么会这样。
这鞭子是沈师叔送他的十五岁生辰贺礼,据师叔说,但凡正道修士,被此鞭所打,身上都不会留有痕迹,只会伤及内里,但是柯铭怎么流血了。
谢氏旁支的谢桦见陆星坷像是被柯铭身上的伤口惊住了,立刻凑上前来,自以为是的递了个台阶,“陆师弟,柯公子确有不对之处,但罪不至此,师弟已然打过,不如放他一马。”
陆星坷虽心生怀疑,但没有证据并不好直言,随即抬眸看向来者,将长鞭卷起,漫不经心的敲了敲自己的手心,这位谢桦,谢公子,是出了名的良善,听说走在路上连蚂蚁都舍不得踩。
啧,剑派主战,哪有谢桦发光发热的地方。
刚想开口,却被贺覆抢了先,语调柔柔的,“这位公子,适才...”
“柯铭。”陆星坷好心提醒,绝对不是因为这人长得好看,才帮忙。
贺覆双眸一亮,朝他软绵的笑着,甜的和大师兄做的绿豆糕一样,“适才柯公子对旁人闲话不满,挥鞭打人,公子怎么不出来帮忙?”
谢桦没想到除了方黔以外,还有人帮陆星坷讲话,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我适才是想制止柯公子的,但见公子挺身而出,且游刃有余,我就没再出来给公子添乱了。”
会说会说,陆星坷拍手称赞,顺手朝被放倒在地的柯铭又挥了一鞭,果然血越流越多,而柯铭怒目圆睁,浑然不觉。
“那你现在准备挺身而出和我打一架吗?”
谢桦被他噎住了话,陆星坷修为一般是真,可布阵的功夫却尽得萧枫真传,他自认打不过,“陆师弟言笑了,当年魔族乱世,剑派有好生之德,以身护佑天下,如今你我怎么好在此处打起来。”
剑派山脚的石碑是当年平定魔族之后,百姓所赠,相传当年剑派掌门在此落泪,并言此碑止战,任何人不得在此动武。
其中真假没人知道,但是剑派弟子确实不在此处动武,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在此处犯剑派的眉头了。
陆星坷嗤笑,地上这个暂且不管,站着多管闲事的这个倒是可以吓唬两下,慢条斯理的收起了长鞭,右手上翻握住了松泉剑。
谢桦果然被陆星坷吓到了,绷紧了浑身都肌肉,进入了防御状态,他觉得自己说的挺好的,没成想陆星坷油盐不进,真是,真是无赖!
贺覆的眼睛一直跟着陆星坷,见他动剑,也跟着拿起剑对准了谢桦,“这位公子是在对陆师兄使软刀子吗?”
什么情况?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