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待他爹和师尊飞升不成,雷劫加身,看他还有几日可猖狂!
陆星坷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反正今天闹过这一场,天下所有门派都不敢再收留他们,而他们说的话,也没人敢信,除非剑派落寞了,当然有他在,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
将松泉剑收回,再不去看那两师徒的狼狈样,搭上叙师兄伸出的手,上了马车,长舒一口气,“走吧,师兄。”
泠清不语,再瞧了眼他们二人,手中的剑再次出鞘,只是这回不再是简单的一道剑气,而是结结实实的一个剑招。
老者尚且接不住泠清的剑气,又怎么接的起他的剑招,皮破肉现,损其根基,那是最基本的伤了,还得被迫听到他教导小孩儿的话。
“记住,凡是做了,便不要留手,免得他日受罪。”
“是,大师兄。”
陆星坷眼睛亮闪闪的,不愧是大师兄,就是厉害。
许是他这样子太招人疼了,叙言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又掐上了他的脸颊,“你适才也是这样厉害,师兄看了着实惊讶,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那当然,我可是陆星坷,能差到哪去?”
陆星坷嘴角上扬,心情甚好,由着叙师兄对他动手动脚,活像一只被人夸赞的奶猫,若是背后有尾巴,此刻一定摇个不停。
阮源玫也很捧场的夸了两句,蹭到了一边脸颊的软肉可以捏,只有泠清不为所动的端坐在位置上,任劳任怨的催动马车离开。
在他看来小孩儿打败寺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看在小孩儿是第一次动手,又这么兴奋,这颗‘严’兄的心就动摇了。
“表现尚可,但是剑招不够干脆,力道软绵,还需多加练习。”
“嗯,我回去就练!”
车内温情一片,匍匐于地上的寺坚两师徒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数百年的勤学苦练,抵不过少年英才的一道剑招,比不过纨绔子弟的灵宝法阵,可笑,可恨。
寺坚气恼,挥退上前搀扶他们的记名弟子,“滚!”
那弟子不过二十,被寺坚挥开,也不生气,反倒笑问:“师兄如今废人一个,怎还这般趾高气扬,你当自己是陆星坷,有人护着不成?”
“你!”寺坚一时气血翻涌,不该这样的,他不该有这样的结局,“噗!”
鲜血洒于地面,像是在嘲笑他的谋算终成虚。
另一边,阮源玫乘势偷亲了小孩儿嘟嘟的脸颊,即使立刻被推开也心满意足,“不过祖师爷的一字决果然名不虚传,坷坷才炼气五阶,所调灵气竟然有筑基的气势。”
别人或许不知道陆星坷在练一字决,剑派嫡系却是各个都知道,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小孩儿的灵根已经不在体内了。
不过即使是知道,他们依旧敢让小孩儿出去和金丹修士比试,不单单是因为他们在一旁照料,更多的是小孩儿手里的松泉剑倾注了他爹太多的心血,小小一个金丹,实在不够看。
还有保命用的剑气,小孩儿身上就有不下十个,想要伤到他,完全是不可能的。
陆星坷打赢寺坚是轻松,但身体吃不消那么高强度的连续聚灵,回程的路上,小孩疲倦的趴在泠清的腿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叙言花里胡哨的大氅。
再等他醒来,就是指腹为婚的竹马找上门来。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