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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桃花照玉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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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回程(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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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时,弱弱地想着:也不用这么感动吧,她?的主要目的真的只是为?了偷个懒儿啊……

    为?什么不相信她?!

    欲哭无泪的顾灼决定给裴简出点儿难题,指了些没法搬动的大件儿,床、屏、架、柜什么的,说要在幽州看到一模一样的。

    结果被裴简轻松化解——

    他说这事儿好办,让内务府的人绘好这些东西?的构造和细节,回幽州后?找工匠做新的便是。

    顾灼又气又闷,翻了个身不理?人,被裴简从背后?抱回怀里哄到睡着,一觉天明。

    此时,听?闻内务府已经送了图纸来?,她?倒真的起了些兴致。

    视线自然而然地落于桌案,俯身去看,翻了几页感叹道:“画得?好精细。”

    线条均匀,尺寸详尽,正面侧面皆有,各个连接处用何种榫卯都一一标明。

    最?上面那张纸上,绘着的是一面高六尺六的三扇屏风。

    顶上是凸雕夔凤纹三联毗庐帽,两?边站牙镂蝠磬如?意纹,由八字式须弥座支着,繁美大气,不落俗套。

    中间一扇最?大,足有三尺宽,左右两?扇窄一些,可以向内折。只不过,屏心却是空的。

    顾灼指着空白处,扭头?问裴简:“这里呢?为?什么空着啊?”

    一双桃花眼明净清透,毫无防备地看着他,像不谙世事的小鹿,根本不知?道那是专为?她?准备的“陷阱”。

    裴简抬手抚了抚她?眼尾,觉得?自己?简直十恶不赦,却也不打算改:“会镶整面的镜子。”

    “噢,”顾灼自然无知?无觉,转过头?去继续看,还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么大的镜子,换衣服倒是方便。”

    裴简也看过去,视线尽头?是屏风旁绘着的一张小榻,小榻的高度方才被他用一道墨痕划掉,还没来?得?及重新写。

    交代内务府的时候,没说这张榻是用来?做什么的,估计内务府以为?是用来?搁衣服的。

    有些矮了。

    又听?见小姑娘疑惑的声音:“我记得?我没有要屏风啊?而且我好像都没在王府里见过这个东西?。”

    但凡抱着她?,裴简的手就没个安分的时候。

    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腰,跟她?解释:“王府里确实没有,宫里倒有一面类似的小屏风,搁在桌上当妆奁用的。我觉得?这镜屏做大了应该会很有用,就让内务府试着画了画,到时候可以大的小的都做一个。”

    顾灼也没多想,只当是个普通的镜子用处,点点头?应了一声:“行。”

    她?整了整被自己?翻乱的图纸,放一边儿,刚想开?口说聘礼的事。

    冷不防被裴简握着腰抱上桌案,压皱一沓熟宣。

    “啊,”她?小小惊呼一声,视线里就已经换了风景。

    男人慵懒随意地靠在椅背里,修长手指搭着桌沿,将她?松松圈住。

    顾灼愣了一下,不解地娇声嗔他:“你干嘛呀?”

    裴简微微仰着头?看她?,眉眼清笑?:“夭夭,那张榻做成这个高度,好像正合适。”

    顾灼方才当然看见图纸上小榻的高度被划掉了。

    这几天,她?时常因为?自己?“见多识广”和“悟性极高”而……后?悔。

    其实在某些事上“孤陋寡闻”一点儿也挺好的,至少在这种时候就可以假装听?不懂。

    但是她?已经听?懂了,再怎么假装也会被看出来?的。

    玩儿过好多次了,在床边,在榻上,在汤泉室的池沿……

    以至于当她?以这个居高临下的视角垂颈看他时,本就容易想到些有的没的。

    更何况,昨天晚上他才刚嫌弃过卧房里那张榻太矮了。

    于是,此时听?见“高度”二字,几乎是瞬间,顾灼就明白了所谓“有用”是怎么个“有用”,所谓“合适”是怎么个“合适”。

    她?的脸倏地一热,见某个让她?满脑子都是这些事的“罪魁祸首”还是那么泰然自若,气得?抬脚踢他:“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裙角随她?动作起伏,没踢到。

    鞋尖刚碰到他腰腹,脚踝就被捉住,动弹不得?。

    掌心温热隔着罗袜渗进?肌骨,暖和得?让人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的指腹绕着她?踝骨打转。

    他可真听?她?的话——

    收了笑?,一本正经起来?,但也仅限于表面的“一点儿”。

    握着她?脚腕往旁边轻轻拽了一下,把她?腿.分开?,倾身凑近,挤进?她?双腿之间,声音又低又沉,像在说什么不能为?外人听?的情话:“能让夭夭舒服就是我的正经事。”

    闻言,顾灼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是——

    果然不能被别?人听?到啊。

    明明是一句轻浮浪荡的荤话,由他温润好听?的嗓音一染,平添一股禁欲般的撩人风流。

    男人视线灼灼,凝在她?脸上,未动。

    顾灼却觉得?那视线已经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舒服……裴简确实是挺会让她?舒服的……

    其实从那天开?始,他就已经在服用那个避子药了,只是得?喝够半个月才起效,所以直到现在也从没有真正弄进?去过。

    他每次都没法尽兴,却不舍得?她?也难熬,用手指用唇舌,各种花样,让她?全身都舒服。

    有一回是用干净柔软的笔毫,或快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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