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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任的哥哥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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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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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了呢……

    他还在纠结这些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时,谢楹的消息传到了。

    沈青亭淡定地回了一句语音,之后放下手机,继续专心扒饭。

    ……他吃得无知无觉,用心极了,只有坐在对面的温星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温星想,夭寿了,沈青亭在吃空气……

    直到睡觉,沈青亭也没有理清自己的思绪。他又重新做起鸵鸟,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打算就此进入梦乡。

    自我催眠一样的暗示的确有效,沈青亭很快将心事抛在脑后,进入了梦乡。

    只是这一晚,他又做了梦。

    他梦到自己在尴尬的发情期时打开了小岳哥借给他的信息素,可里面分明是……

    谢楹的味道。

    自己脖子上的腺体一跳一跳地胀痛着,梅花香气清新淡雅,混合着柴火烧焦的浓烈味道。

    两种信息素交缠着融合在一起,居然有种诡异的和谐。

    火绒厚重的味道没有盖过梅花,梅花的冷香又冲淡了冲天的热感。

    梦的最后,谢楹甚至出现了。

    他带着沈青亭最熟悉的温和笑意,问道:“考虑得怎么样了呀,小沈老师?”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

    第二天早上,沈青亭罕见地起晚了。

    睁开眼睛时,已经九点多了。

    沈青亭懊恼地起床洗漱,赶去剧院练习。

    这一天,他依然过得昏昏沉沉。

    他找了一间教室自己练习。练习的过程还算专心,只是闲暇时总是会想起傍晚的约会。

    想起他遗落在谢楹车上的信息素,还有……还有那个Alpha。

    沈青亭一个人在教室里待了好几个小时——训练量不大,休息的次数倒是勤。

    临走前他洗了个澡,冲干净身上的汗水,又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走出练习室后,沈青亭碰见了小岳哥。

    小岳哥也看到了他,老远就冲他挥手。

    “这么巧,你来练习啊?我记得你们的巡演结束了。”

    沈青亭客气地说:“对,来练习。”

    说话间,沈青亭闻到一股花香。他抬头看看面前高大的Alpha,这才想起温星曾说,小岳哥的信息素味道也是花香。

    好像是薰衣草来着。

    小岳哥负责的乐器是箫,戴着止咬器实在是不方便,好在他的信息素不熏人,甚至还有点好闻。

    想到这里,沈青亭弯了弯眼睛,说:“谢谢你的信息素。”

    ……虽然我不小心落在谢楹的车上了……

    小岳哥也是刚刚结束练习,见沈青亭一个人往门口走着,便说:“你回宿舍吗?那我们一起,我也回宿舍。”

    沈青亭:“……”

    首先,他不回宿舍;其次……他也不是很想和小岳哥一起回去。

    沈青亭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这种场合里他一向嘴笨,只好低着头默默走着自己的路。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剧院门口时,沈青亭终于停下脚步,硬着头皮说:“小岳哥,我……我不回宿舍。”

    “哦,你不回宿舍啊,那我自己回去。”小岳哥说着,掏出手机叫了一辆车。

    网约车应答很快速,小岳哥看了一眼手机,说:“上一单马上结束。”

    他又扭头问沈青亭:“你去哪儿?要不要捎你一程?”

    ……沈青亭真的招架不住这样过分热情的人。他虚弱地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谢谢你啊……”

    小岳哥叫来的车很快停下,就停在他们面前。

    这辆车的司机也真的刚好结束了上一单。

    因为上一单客人刚好就是……

    谢楹。

    沈青亭看到谢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真的有点怀疑人生。

    “你……你打车来?”沈青亭愣愣地问,“你没开车啊……”

    谢楹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另一个Alpha,回答道:“没开。”

    他在心里估摸了一下,大胆猜测这个Alpha就是借给沈青亭信息素的人。

    那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剧院的动作并不亲密,现在并排站在一起时也隔得极远。

    谢楹得出结论:应该是个没什么威胁的Alpha。

    但一想到这人极有可能就是恶臭信息素的主人,他还是心里不爽。

    “没开车,”谢楹换上温和笑脸,回答道,“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不想车里好几天都臭臭的,干脆打车过来的。”

    小岳哥着急上车,却也听懂了两人之间的话,他惊讶道:“沈青亭,这是你朋友吗?你们认识啊?这也太巧了!”

    他坐进车里,热情地朝那两人挥挥手:“太有缘了,有机会我要认识你一下!今天先走了,拜拜!”

    之后扬长而去。

    谢楹盯着那辆车的车屁股,仍然觉得满肚子不爽。

    但他没有时间在那个陌生Alpha身上多费心思。他看了看时间,对沈青亭说:“我定了一家西餐厅,晚上吃牛排,怎么样?”

    沈青亭低着头,小声说:“……你安排就是了,我都可以。”

    现在提起这个并不合时宜,但——谢楹忽然想起谢见宁曾经对他多次抱怨过的,说和沈青亭吃饭,简直是世上最折磨的事,因为沈青亭能吃的东西,就那么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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