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敛勾住脖子,更加用力地凑上来吻住。
发?热粘稠的?空气里,他?的?唇舌被路岐轻轻叼住,舔舐啃咬,声音也彻底在这个吻里变得模糊不清。
“我知道?……你为什么回头。”
“你不想让我之?前做的?一切,变成无用功。”
其实温敛早就习惯了。
“这个社会看似是平等的?,但从来不平等。除开L博士的?事,我执勤时见得多了。腺体溃烂的?贵族、需要心脏移植的?贵族……不过隔几天他?们就会重获新生,而北因特区外的?某个地方,会多出两具新鲜的?尸体。”
“包括我,也是权利的?受益者。”
他?贴在路岐脸边,声音颤着喘息着,身体也在一上一下地迎合着,但这些话语之?下的?神?智,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着。
“如?果所有事情都像我们表面上所看见的?那样,就不会有实验体,也……不会有你了。”
“所以你要说,我大费周章就为了带那些实验体进城,很蠢,很天真,那我也认了。”
他?道?。
“但我必须得做,就算最后?成了个笑话也要做。如?果,”顿了一下,仰躺在枕头上,温敛的?眼里蒙着水雾和一点雪亮的?光,“如?果我不做,那就没人会知道?弗兰肯斯坦的?痛。从此?以后?都没了。”
虽然,人们现在知道?的?实验体们遭受的?非人待遇,也只是弗兰肯斯坦诞生过程的?冰山一角而已。
“是,为了我?”路岐的?动作停了下来,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语气这么迟缓和意外。
温敛抬手挡住眼睛,被她突然的?停止搞得很不舒服:“一半一半吧。你……唔,快点……”
路岐没再说任何话了。
她本来最开始动作挺温柔的?,估计是身上有伤也不太?方便。
也不知道?是温敛的?哪些话戳到了她脑子里的?神?经,她低头,掌住温敛的?后?脑,然后?就开始对着人又吻又咬,这还不够,在温敛忍不住呜咽的?时候,把他?抱起来抵在床头。
像是为了开头那句“你让我舒服了,我考虑一下。”
但后?来去浴室,路岐也这么抱着他?,温敛浑身找不到支撑点,只能咬唇搂着她的?脖子,在热水下软着声音边哭边骂人。
“不……不要了……你这个,混蛋……”他?给她背部一拳,“不是洗澡?”
路岐亲亲他?的?脸颊的?泪水:“老婆,帮你洗。”
“谁要你帮我了,滚、滚出去……”
路岐充耳不闻,站着都能对着人上下其手,但沐浴露也确实把该抹到的?地方都抹了个遍。
还问他?,在床上掉眼泪应该不用被他?杀吧。说完就被揍了一拳。
洗到最后?,温敛声音都哑了,眼睫被热水和汗水蒸得亮晶晶的?,嘴唇红,雪白的?皮肤也粉红粉红的?。路岐盯着他?的?一截窄腰,随着他?时不时的?后?仰和侧身,腰际是截然不同的?漂亮而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盯着盯着,觉得……
很……漂亮。
路岐其实从来不觉得什么东西漂亮。
“路岐,不,不行?,你……放我下来。”
热气腾腾的?雾气中,温敛喘气的?声色里忽然带上一点慌张,而刚好,路岐脑子里想着那点事,有些本可以控制的?东西,突然没控制得住。
温敛的?身躯在瞬间紧绷,攥着她的?肩膀,朝后?仰起的?修长?脖颈汗津津的?,犹如?天鹅伸颈般呈现出优美的?弧线。
路岐也感觉到和平时不太?一样。
顿了一秒,脑子里转了一圈,立马把人放下去。
“你是不是……”她道?,“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怪物难得这种时候还会道?歉,温敛乏力到动都没力气动,更别说踹她一脚让她滚了。他?一张脸越涨越红,比起恼怒,更多的?羞意。
眼泪跟着就掉下来。
路岐很明显踌躇了,温敛很少哭,一晚上哭三次的?情况更是从来没有。
她把花洒关?小一点,伸手擦他?的?眼泪,发?现怎么都擦不完以后?,干脆转身去拿了抽纸,蹲在身前,一张一张给他?擦。
嘴里话还挺多的?。
“怜怜。”
“错了。”
“一般而言,就算是易感期也不会轻易打开,我以为……”
路岐平时可以不动声色就满嘴跑马的?人,现在说话远没有那么伶牙俐齿。
光从她的?语气和声音,其实听不出她此?刻的?情绪。
但温敛的?眼泪确实慢慢止住了。
他?拿手背擦了眼尾,看路岐马上递过来纸巾,泛红的?瞳孔将?她一扫,似乎恢复冷静,就是声音哑得有些低闷:“算了。”
怪物没理解这个算了是指什么算了。
“那要吃药吗?”她低头看他?,“我去给你买。”
“不用。”谁知,温敛道?,“刚才只是有点没控制住。我现在想想,你一个造物,八成没有繁殖能力。L又不傻。”
路岐:?
“那您的?意思是,我的?……”
“多半只是摆设。”温敛看她半信半疑的?样子,促狭道?,“或者,你去医院检查过?”
“……”路岐摸摸下巴,“还真没有。”
折腾完,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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