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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对我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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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穿上它讨好我,我就原谅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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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选择,他希望从未遇见过管良这个混蛋。

    然而此刻他别无选择。

    开车半个多小时,来到了管家旗下的酒店,几个月前冉森文刚才这里办过生日宴,那会儿他来这家酒店还是趾高气昂的,现在却如同斗败的公鸡,丧气到不行。

    服务生在门口迎他,见到冉森文第一句就是“文,管先生等您多时了,请随我来。”

    狗东西现在都是先生了,看来他父亲真是对他寄予厚望,已经打算让他继承家产了。

    像他们这些还不能继承家产的人,称呼上还是少爷,能够被称为先生是实力的象征。

    电梯直达顶层,响彻云霄的音乐声震得的耳朵发麻,上次冉森文在这里办生日宴可没有这么没素质的放震耳朵的音乐。

    管良这人不招人喜欢还是有原因的,本身骨子里就存着劣性、自私的基因。

    服务生做了请的姿势,示意冉森文自己进去。

    露天顶层搭上了玻璃房做成了温室,里面人很多,都是来玩的,无边泳池冒着热气,调到了最适合的温度,尽管外面已经零下了,依然阻挡不了年轻人玩水的乐趣。

    冉森文大致扫了一眼,来参加管良party的人有好几个都是他的朋友,也参加过他的生日宴,没发生事情前还约着一起喝酒来着,发生事情后,倒是不联系了。

    这才几天呀,他们已经换了阵营,看来他们也觉得冉森文输定了。

    不再去看熟悉的面孔,冉森文的视线落在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酒的管良。

    他早都注意到了冉森文,此刻正憋着坏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实在是讨人厌,黏腻又恶心,像一只恼人的虱子。

    不多时,管良叫停了震耳欲聋的音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冉森文过来坐。

    冉森文走过去却没有坐,他站在管良面前冷淡道:“说吧,你究竟想怎样?”

    对着管良说话都很恶心,更何况是坐在他的身边,那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百倍。

    他对管良的讨厌是发自内心的,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拒绝管良。

    管良浑然不在意冉森文的抗拒和嫌弃,他仰头将酒喝光,随后将空杯丢在茶几上,他双手搭在沙发上懒散道:“你确定要一直站着和我说话?”

    他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笑道:“坐下来慢慢聊,仰头很累的。”

    管良或许有叙旧的心思,也有慢慢聊的心情,可冉森文连待下去都不想,更何况是和管良面对面聊天。

    冉森文甩着脸色道:“有话说,有屁放,别整些没用的。”

    他和管良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他没有那个耐心与管良假装无事发生,然后笑呵呵的谈天说地。

    管良笑而不语,好似并未放在心上,可他身边的人却被冉森文恶劣的态度惹怒了。

    “冉森文你还真当自己是不可一世的小少爷,现在你的生死就攥在管少的手里,你哪里还有嚣张的资本。”

    “你现在应该听话的求着管少高抬贵手放过你的狗命,不然死的很难看的就是你了。”

    话虽然难听,却句句戳中要害,他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其他人也在附和,“跪下来求饶吧,管少喜欢人服软。”

    这时一直沉默的管良开口了,“你们都说什么呢?那可是文少呀,怎么会服软呢?”

    “我更喜欢文少嘴硬的样子。”

    众人哄笑一片,而冉森文始终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管良。

    看来管良叫他来是做好了羞辱的准备,所以才会不遗余力的折辱他,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他们的嘲笑惹怒了。

    士可杀不可辱,他冉森文还没有落魄到摇尾乞怜。

    冉森文失去了周旋的耐心,眉眼微蹙道:“管良你到底想干嘛,不妨直说,这么玩就没意思了。”

    “我和你的仇可不止这几天的事,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上次是如何滚出国的?新闻上可是热闹了好几天呢。”

    冉森文一直都是不吃亏的性格,尽管是在这种劣势的情况下,他还是要刺一刺管良。

    管良不痛快,他就痛快了。

    新闻上闹得很大,视频在各种渠道传播了很久,甚至有人将其放到了小网站上公开售卖。

    视频里面的内容实在是刺激感官,看过的人很难忘记,冉森文的话如同一个钩子,瞬间勾起了所有人的回忆。

    刚才还嘲讽他的人通通闭上了嘴,他们都在偷瞄着管良的感应。

    管良脸色暗沉,眼神微眯像是忍到了极限,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他一步上前揪住冉森文的衣领怒道:“冉森文你还真是会找死,怎么你觉得戳到了我的痛处我就会弄死你?”

    “冉森文你想错了,这次我要慢慢玩,将那天没完成的事情继续完成下去。”

    冰凉的指尖划过脸颊,冉森文不适的甩开,很快他听见管良说:“放心,我比陆鸣更会玩,一定会让你舒服的爱上我。”

    “滚开。”

    冉森文一拳挥过去,愤恨的啐了一口,“管良你真当拿捏住我了,你以为我怕你了?”

    他无所谓的说:“不就是三年吗?我总有出来的那一天,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管良摸了摸嘴角,疼的嘶了一声,“你是不在乎,可有人在乎呀,比如你父亲,再比如陆鸣。”

    “你觉得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进去吗?”

    “一个要赔上所有家产,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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