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宸你他妈算什么狗屁男唔…?!”
纪宸的吻堵住了后面的话,发烫又隐忍的呼吸停在唇边,“够证明了么?”
“混蛋!”易远蹭过嘴唇,强行推开他,“你他妈有未婚妻还亲我,畜生,渣男!”
“我没有未婚妻,我和那位杨小姐只见过一面,婚约的新闻是长辈的商业手段,自始至终,我没和任何人有过婚约。”
“刚才和她吃饭,也是解释和坦白。”纪宸坦诚认真,“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给她打电话,或者当面对质。”
“易远,我不是随便的人,也不会随便对待感情。我没有对不起谁,也没玩弄过任何人。”纪宸抓紧他的手腕,“我这辈子,唯一有过亲密关系的,只有你。”
易远喝了太多的酒,又被纪宸吻过,他舌尖是麻的。大量信息从耳朵灌入脑中,和他以为的事实全完背离,可醉酒的思维完全跟不上。
纪宸把人控制在门板,“够证明了么?”
易远的行为不经过大脑,完全是生理性的倾向和本能。
他勾紧纪宸的脖子,“不够!不够,不够……”
“不够就再来。”
如果说刚才的亲吻是浅尝辄止,而接下来的,就是火山爆发、是海啸吞没。
纪宸这样的男人,你永远都猜不透。
不了解时,他是冷酷无情的高贵王子;了解以后,他是细心温柔的邻家哥哥;可再深入熟悉,他是霸道蛮横的地狱恶魔。
易远被封住嘴唇,舌尖蛮横无理,强行穿透唇瓣,划过齿尖去追寻他的口腔。
强势的进攻,易远被吻得惶惶不安,他所有的呼吸和喘气,只是为了迎接纪宸一轮又一轮侵袭。
易远舌尖酸痛,嘴唇红肿,他想要短暂片刻的休息。
可魔鬼发了疯,毫无怜悯和同情。
他用手掌推,纪宸就抓他手腕,他用膝盖撞,纪宸就捆他双腿。
他向后躲避,纪宸就咬他嘴唇,他收拢舌尖,纪宸就嘬进他口中。
易远只是肉体凡胎,他打不过魔鬼。
到头来,只能被按在墙上,被压进沙发,最后又被骗进了单人床。
狭窄的床面挤着两个高瘦的青年,毛毯和枕头滑落到地面。
除此之外,还有纪宸的衬衫和易远的运动长裤。
作者有话说:
双手合十,麻烦审核不要乱锁,只有亲亲,没写脖子以下,感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次是真的!!本垒打!!我尽力了!!!!
明天公布那个新位置留在了哪,今天不敢写了,会被锁呜呜呜。事后补专栏右边。
老板们你们还在看吗?你们在评论区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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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疼痛
初秋暖洋洋的光从窗帘缝隙打进房间, 狭窄的单人床上睡着两个人。
好在二人体型偏瘦,又因贴裹得紧,倒也不显得拥挤。
地板上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狼藉。
撕坏的T恤和皱巴巴的衬衫, 还有揉成团的卫生纸。
鸟叫声叽叽喳喳, 易远往纪宸的怀里蹭了蹭,并未太受影响。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外面传来很轻的敲门声, 只有两下, 紧接着, 是钥匙孔拧开的声音。
年轻男性的声音柔柔软软, “哥,你在家呀?”
“你怎么又不去吃饭?”
“我妈让我送饭过来了。”
靳小麦换了鞋往卧室走,他先看到了裹着被子的脚,“哥,你还睡呢?”
“姨妈说了,不让你总睡懒觉。”靳小麦去拉窗帘,“都中午了,快起来吧。”
“哥,你说得对, 我想清楚了。”靳小麦转过身,这才看向床面, “男人有什么好的, 我再也不爱……?!”
“?!”他捂住嘴,眼睛瞪成了乒乓球。
狭窄的单人床上,竟然能挤下他哥, 还有……
纪宸?
此时此刻, 他哥闭着眼, 在纪宸怀里睡得很熟。
纪宸轻轻上拽毛毯,遮住了带着红痕的肩膀。随后,纪宸捂上他哥的耳朵往怀里搂,最后才不急不忙,轻声对他说:“嘘,他昨晚很累,还没醒。”
“对、对不起!”靳小麦拔腿就跑,连鞋都来不及换。他跑到楼下,蹲在墙根,半天才反应过来。
救命,怎么办怎么办?
我哥弯了,这可怎么办啊?!
靳小麦离开了有一会儿,易远又在温暖光滑的胸口蹭了蹭,才懒洋洋说:“谁啊,烦死了。”
纪宸亲昵揉了揉他的耳垂,“小麦。”
“他来干嘛?”
“似乎是来送午饭,顺便告诉你,他再也不喜欢男人了。”
易远松了口气,“哦,那小子终于开窍了。”
“嗯。”纪宸吻上他的耳尖,“再睡会儿吧。”
“唔嗯。”易远被吻得发痒,蹭在纪宸怀里,发出些慵懒的气音。
渐渐地,他意识到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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