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上,“我也是的,大人。”
“大人,你一直是想娶我为妻的吗?”她?终是忍不住问道。
“不然呢?”男人注视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点了点她?俏丽的鼻子,“枝枝又胡思乱想了?”
沈青枝忙垂下眸子,双手缠绕着他?腰间?的玉佩,这才注意到,这玉佩竟和那白玉镯子用?料相似。
“大人,我那白玉镯子何时给我?”她?细声?问道。
男人将窗户关上,将她?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架在自己腰上。
薄薄的衣裙下,那两条漂亮的长腿若隐若现,甚为诱人。
江聿修看了眼?,漆黑如墨的眸子暗了暗,从前,他?清心寡欲,如今却是只一眼?,便觉动人心魄。
他?掩住眼?中的欲,低头轻啄了下姑娘的红唇,“洞房花烛之夜为夫给枝枝戴上。”
——洞房花烛夜。
沈青枝心里一阵热流涌过,她?忙搂过男人的脖颈,让自己与他?贴得更近。
男人托着她?的蜜桃臀,将她?往身?上靠了靠,闻着那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有些动了情。
这些年他?一直引以为豪的自控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他?忙低头轻咬住小姑娘的红唇,深吸口气,才将这火气压下。
沈青枝自是察觉到他?的变化,呼吸有些急促,这人真是……
每次都?忍。
她?都?习惯了……
待至洞房花烛,她?定要将他?掏空。
可怎样才能掏空他?呢?
小姑娘脑海里倏然浮现出?,扬州小馆舞姬们的话,忙敛了敛眼?中的神色。
江聿修不知小姑娘心中正想着如何拿下他?,他?将头搁在小姑娘的肩上,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
“枝枝,等我娶你。”他?趴在她?耳边说道。
“好。”沈青枝垂下眸子,眼?眶红了红。
自打婚期定了,这几日?她?走在街上,都?发觉那些目光含着钦佩和敬意。
她?想买根糖葫芦,那老爷子忙将糖葫芦取下来,递给她?,连眼?神都?不敢停留在她?身?上,“夫人拿走吧,这东西不值几个银子。”
沈青枝拿
PanPan
着糖葫芦,有些云里雾里,漂亮的眼?里满是困惑,“天下岂有吃东西不给银子的道理。”
“冬葵,将银子给人家。”沈青枝下巴轻抬,满脸认真。
那老爷子忙将银子递还给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浮上一丝笑?意,“夫人,虽我们惧怕首辅,但也知无他?便无今日?的长安街,也无今日?的大京,从前我们怕他?,是因?为他?整日?板着脸,但如今,认识了夫人,大人脸上也添了笑?容。如今他?即将大婚,我们怎敢收夫人的银子?平常我们不敢对他?说话,但今儿?个夫人在此,我们可高兴着呢!”
沈青枝有些震惊,她?没接过那银子,雪白漂亮的脸上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她?望了眼?那老人,徐徐问道,“他?竟是改变了这么?多吗?”
那老人点头,“我们在长安街卖东西的,可是知道得很呢,大人从前每次来长安街,那冷气都?快将我们冻死了,大家都?跑了,但自打认识了夫人,大人身?上多了人情味。”
沈青枝竟不知他?居然有这么?多变化。
心中喜悦,连带着吃起糖葫芦来都?觉着甜丝丝的。
东郊处一间?山庄内。
戴着面?具的男人,正踱步在厅内,他?身?材颀长,满身?寒气。
“居然被他?骗了!现下,那姑娘已然要与那人成亲了?江聿修!只手遮天的男人!”男人怒不可遏,转身?一巴掌打在身?后小厮脸上,“你吃素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小厮被他?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他?捂着脸,忙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啊!他?跟着大人这么?多年,谁曾料到他?竟会骗了大人!”
男人蹲下,一把揪住那小厮的领子,朝着他?惊恐的脸上狠狠砸上去一拳,“跟着本座这么?多年,竟是还这么?愚蠢!”
那小厮闪躲了下,这样软弱无能的样子更是让男人来了火气,他?用?力掐住那小厮的脖子,怒斥道,“去!给我将那姑娘捉来!”
那小厮面?容狰狞,挣扎着身?子,眼?睛瞪得只剩下眼?白。
呼吸困难,他?觉得他?一脚已经踏向死亡的边缘了,便是在那最后一秒,这戴着面?具的男人才将他?放了开来。
沈青枝浑然不知危险来临,近日?,她?心情彻底放松下来。
再也不用?纠结要不要做那人外?室。
他?竟是将一切都?安排妥当,现如今她?是那人之妻的事儿?,已然闹得沸沸扬扬,这上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心里头轻松起来,她?干活儿?也得了劲儿?。
自从知晓这姑娘身?份后,那掌柜的再也不敢让她?帮忙打理铺子,尽让她?去二楼休憩,可沈青枝这性子片刻也歇息不了。
没办法,那掌柜的只能让她?去制香坊,继续研习香料。
心情愉悦,这做起事儿?来更为得心应手,加上,那人给她?一本独家秘笈,沈青枝对香料的研制灵感源源不断。
这几日?研习了不少独属于自己的秘方,她?想,待至他?们成亲后,她?就将这些香料拿出?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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