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尖级别的,所以她醒来后的第一时间,心率波动就被机器传输到了外面的总台。
直到郑志梅穿着印着国旗和部队番号的白大褂走进病房,付流才从那种神游天外的状态中回过神。
“下午好,付流同志。”
在付流昏睡的三天内,郑志梅作为紧急军医部队的军长,已经拿到了付流的所有资料。
毕竟能在军医总院住这种病房的,无一不是国内的老将或者杰出贡献人士。
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看都跟这种房间不沾边,可她就是进去了。
签完保密协议,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郑志梅面对着那些写的像小说一样的文件都不禁头疼欲裂。
她每天要来看这个小姑娘八-九次,生怕付流就这么死了。
好在付流只是太累了,身体走到了底线,急需休息。
但是按照郑志梅的行医经历,这样身体体能崩到极限的病人,本该爆发式带出一系列的暗病甚至可能直接猝死,自然常理不会因为生物体是年轻的十八岁而有所违背。
可一套检查下来,付流除了没有好好吃饭一样缺水空腹+极度疲惫陷入沉睡以外,完全没事。
郑志梅不懂,但她依旧要给付流挂上葡萄糖和营养针水来修复付流的身体,就为了上面的指示,让付流早点醒来,不留身体隐患。
就在郑志梅亲自给付流扎针的时候,却发现触摸不到付流的皮肤,针头根本进不去,之前那些检查带来的接触其实也是没有彻底摸到的,只不过中间距离只有几毫米,完全不起眼,所以没有被发现。
这让郑志梅再次打通了专线,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才有人来了军医总院。
而且那个生面孔小年轻说的也是郑志梅听不懂的词,一个一个往外蹦。
“我...我们,是,在帮助...救助...嗯,帮助,她。”
随后,郑志梅发现自己能碰到付流的手了。
·
今天的阳光不错,付流穿着病号舒适的衣服,站在军医总院窗边,看着外面来来往往行走的人。
里面有几个面孔甚至出现在电视台上过,小时候跟着爸妈看新闻联播的时候看到过,这让付流有些痴呆的愣住。
直到一位穿着简便军装的小伙子走进房间,付流转过身。
醒来时的医疗器械已经被全部撤走了,此时病房里只有软软的床和一张桌子,小伙子就坐在桌子的那边微笑看着付流。
“付流同志一定以为来见你的会是边区军的军长吧。”小伙子开了个玩笑活跃气氛,成功让沉默的付流微微翘起了嘴角。
她确实以为是那个有着睿智眼神的老者。
“我叫彭书成,比你大六岁,要是付流同志不嫌弃,可以叫我彭哥或者书成。”彭书成边说,边看到付流走到桌边坐下。
“我在部队年纪还算年轻人,当然比不上你年轻,但领导觉得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有共同话题,就让我来了,临时的任务。”
彭小哥说话风趣,语调也很温柔,让付流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随后付流和彭书成的谈话进入了正题。
具体细节不再阐述,总之付流交代了一切事情的起因和结果,过程中,总会有些欣慰的看着自己左手的手表。
这块手表国家曾派出了专业人员在付流昏迷的时候尝试拆解,但拆解过程中的操作甚至没有在手表上留下痕迹,随后出于保守起见,专业人员还是放弃了继续拆解。
这些事在付流醒来的时候智脑就跟付流说了,但智脑和付流都知道这是人之常情,所以默契的没有提。
而国家现在首当其冲要做的就是...
“我们需要你的翻译功能,付流同志。”彭书成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难得的把柔和的脸部线条绷直,表情严肃。
想了想,彭书成又缓缓道:“或许你沉睡着不知道,飞船拿出了全部的营养液,除去可能给王炳山教授注射的一支,夜鹰特种兵三号的一支,还有那个...棕发小哥的一支,剩下的七支已经被国家带走了。”
军医总院的郑志梅教授还有一些国内的药研专家在拿到营养液后就在尝试破解,可是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不过好消息是,那种营养液可以被稀释,一支被稀释为三份的营养液救了三个在S科研所重伤的教授。”彭书成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微微笑起来。
因为他发现面前的付流也很显然的放松了。
彭书成没有说的是,稀释三份的营养液有一份是用在了齐文先生身上,当天就让齐文先生醒了过来,重度骨折恢复了50%,虽然还不能下床,但比起植物人一样的昏睡,醒来还能吃一些补品的老先生显然精神更好。
“目前军队已经在H省禁空禁运,S大山也被严格管控起来,军队进入了飞船内部,这么说吧,我们是可以和飞船内部的...那个智能体,沟通的。”
彭书成认真的说:“只是许多词汇我们并不懂,猜也不过是猜个四五分出来,许多都是词不达意。”
见彭小哥说到这里,付流知道了她目前最大的任务就是帮助祖国翻译和学习外星文字。
尽快掌握飞船,就等于掌握了对宇宙的沟通渠道,不管对面是好还是坏,至少在危机来临的时候也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而不是纯抓瞎。
红星国现在在国际上甚至没有心情和白星国闹了。
付流垂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唯唯诺诺的说:“祖国,不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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