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道:“以后有机会孙儿定然带着浮山一道来给您磕头!”
见宇文馥又要抽他,拓跋澈赶紧起身溜了。
侧殿便只剩了宇文馥和陆瓒二人。
陆瓒道:“不是聘做正经王妃,一个妾侍而已,李氏主母也是江南名伎出身。”
宇文馥一听,「呸」了一声:“他哪里懂什么女人?你当那些妓女还真分了什么小班大贯断水流,有个三六九等?妓女终是妓女,高门入不得,李伯言家里鸡飞狗跳不过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罢了!
你现在看老三高兴,全因为他年轻
二来男子生来下贱,越是求而不得越将她看做个宝贝……琢一,你且看着吧,元承把那尊神请进了府,早晚有一日毁在她手上!”
陆瓒淡淡笑道:“哪里就这么严重,殿下好歹是亲王,还能被女子牵着鼻子跑了不成?”
“别家的男人不好说,他们老拓跋家什么德性老夫还不知道?”宇文馥摸起果壳又撒了他一把,“四四不就将元烈吃得死死的,好歹做了皇帝,却在她跟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陆瓒没能躲开这攻击,摸了摸被砸的鼻尖道:“啊……可是君王的宅私跟晚辈又有什么关系呢?晚辈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着便向外走。
宇文馥瞧着他不是出宫,反而朝着寝殿的方向走,气得扒着窗户骂陆瓒。
宫人只当大司空大人因丘林俭一事发火,便也没人理他。
陆瓒来到寝殿,用手叩了叩窗。
窗户自内向外而打开,玉簪花后是一张清清冷冷的芙蓉面。
“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