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不了人的。
陆珍抬手擦了擦眼睛,刚说出一个「我」,喉头却哽住。
陆银屏抬着满是泪痕的小脸:“你怎么不抱抱我了?”
陆珍身上盔甲足足有三十斤,只能艰难地开口:“盔甲重,我怕挤着你。”
陆银屏噘嘴命令她:“脱掉,抱我!”
韩楚璧在一旁看热闹,听到陆银屏提起岳母逝世的事情,早便想解释,可这姐妹二人并没有给她机会,搂搂抱抱地回了房间。
他叹了口气,漫步踱回屋内。
韩嵩和妻子也早听到院子里姐妹二人的谈话,韩母偏过头去抹眼泪,韩嵩则有些尴尬地向拓跋渊解释:“不是我们不让回……那会儿珍珍怀了身子,突然没了,恰好元京那边派了讣告来……我们怕她月子里伤心过度,就没敢告诉她。
后来等她出了月子又养了些时日,直到前些日子才敢说出来,但最近城中涌入不少自称西域上师的修行之人,行为举止有些奇怪,臣便日夜派人巡防,生怕他们搞出事情来。珍珍最近也在帮忙,便没有回家。”
“修行之人?”拓跋渊挑眉笑道,“我修行也有数年,自诩通些门道。不知那些人的行为举止有何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