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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瑷双手推拒他,无奈当年当初的那些过往总是在他碰触自己时映入脑中,既逃不开,也离不开。
若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花匠便也罢了,她虽不如姐姐有魄力,不如妹妹运气好,可说到底凭着现在的陆府,她便是跟个花匠顶多被人嘲讽两句没有出息。
左右她陆瑷一直没有出息,也不在乎更没有出息。
可是他为什么是靖王呢?
府上妻妾不知几多,居然还扮花匠日日引她前来……不,她并不是恨他隐瞒了身份,而是恨他名声那样差却要来招惹自己。
陆瑷眼角流下一行泪来。
怨不得世间诸多薄情痴恨男女拉拉扯扯,藕断丝连。明明可以解脱,却偏偏不想解脱。
有人倾身吻上她眼角,声音辨不出情绪。
他喟叹一声道:“莫哭,今日之后,你我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