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头。”
陆银屏也不哭了,原来自己小时候听说过的那件惨案竟与他有关。
他搂紧了她,轻声道:“你说你哪儿都不好……可对我而言,只要你是你自己,便是最好。”
陆银屏抬手,用枕边的软帕将他头发湿润的地方包住揉搓几下。
“可是我现在变丑了……说不定还有其它什么地方也不好呢。”
“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他叹气道,“你但凡信我一次,便能知晓我心意。”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听情话,陆银屏也是。
“好,我信你。”她在他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
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可夙夜所念只他一人。若佛陀对我尚有一丝怜惜,可否予痴女伴他十五载?
次日……
李遂意回去琢磨了一晚,依旧觉得自己身为人臣,还是尽早说出来比较好。于是大清早掐着贵妃绝对不会醒来的点儿驻足寝殿之外。
他伏在纱后,战战兢兢地将昨夜打探到的贵妃失聪一事回禀。
上头的人半晌未言。
“此事……”天子终于开了口,“朕早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