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她笑道。
拓跋渊其实并没有从刚刚的情绪中走出来。
他依然温和地道:“从今日起,佛奴再也不会对你不敬了。”
“为何?”陆银屏惊讶。
佛奴皮得很,尤其是跟司马晦学了一段时间
佛奴现在刀枪不入,百毒不侵,若不是掐着他饕餮的命脉,陆银屏也很难控制得了他。
天子淡笑道:“稍稍点了一下,开了智了。”
虽然不知道开了智后的拓跋珣如何,但她总归也少一个心思。
只是眼下……
她继续谄媚道:“既然陛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如给太后个恩典,解了她的禁吧!”
天子眉毛微微扬起,并不是很喜欢她谈及这个话题。
“宫中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看。不要以为太后与你是亲戚便可以相信她。”他沉思片刻后道,“当年朕与她交手,手段阴险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她,不是你可以对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