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速度十分缓慢。
因此,杜远昕和季雨笙都补了一觉,天色都大亮了他们依然没有回来。
季雨笙都在想着要不要回头去找他们时,终于有人出来了。
可出来的并不是刘奎他们,而是止弋。
止弋竟然还扛着昏迷的岳若琴,她到现在都还没清醒过来。
看到他们后,止弋显然非常高兴,他连忙跑过来问道,“杜少侠,请问有没有看到我家公子?”
杜远昕,“没见。”
季雨笙怀疑杜远昕根本不知道止弋说的是谁。
果然,止弋又问,“那请问杜少侠,您是什么时候跟我家公子走散的?”
杜远昕,“不知道。”
止弋,“……”
“咳,”季雨笙说,“我沿途留了记号,他们应该很快就出来了。”当然,前提是不要踩进陷阱里。
止弋感激看向她,“多谢季姑娘。”
“对了,你现在周围看到的是什么?”季雨笙问他。
“一处峡谷啊。”止弋往四处看了看。
“那你刚才从哪里出来的?”季雨笙又问。
止弋指着刚才出来的方向,“从那边的森林出来的。”他说完愣了,那边哪里有什么森林,明明就是一座山。
他不仅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奇怪,怎么找不到了?”
“……”季雨笙问,“那你有没有在森林里碰见什么?”
止弋听她问,便没有再深想,“没有啊,跟你们走散后,我就开始四处找你们,找了好一阵,才终于找到这儿,真是累死我了。”
尤其是他还扛着一个人,扛的肩膀都酸了,才终于走出来。
季雨笙,“……那你还真是好运。”
止弋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公子也经常这么说我。”
季雨笙看着他那带着清澈愚蠢的双眼,不由感慨,真是傻人有傻福。
又等了好一阵,才终于看到刘奎他们出来了。
季雨笙冲那边招了招手,“这儿。”
止弋叫了一声冲了过去,“公子!你的胳膊怎么了?!”
“没事,无碍。”贺州寒说道,随后他看了看岳若琴,止弋忙道,“她一直这样,还没清醒过来。”
贺州寒点了点头。
季雨笙听到止弋的声音看过去,才发现贺州寒好像受伤了,而且从他那发青的手不难看出,还中毒了。
她走过去给他把了把脉,有些奇怪,“你有什么感受吗?”
贺州寒摇了摇头,“除了伤口还有些刺痛外,别的什么感受也没有。”
“奇怪了。”季雨笙皱眉,“从脉象上来看什么都看不出来,但又的确是中毒了。”
季雨笙正在思索,杜远昕已经握住她仍搭在贺州寒手腕上的手,帮她收回来了。
季雨笙,“……”
贺州寒笑道,“贺某暂时无事,多谢季姑娘。”
季雨笙于是没再多说什么,反正她也不会治。
“戚公子和其他人呢?”季雨笙问。
“都走散了。”刘奎说,“戚玉林那家伙竟然是个卧底,就是他把贺州寒打伤的。”
他甚至怀疑戚玉林是不是已经叛变了,毕竟武林盟主什么时候被逮到神月教他们都不知道,说不定原武林盟主就是神月教的人呢?
又或者武林盟主跟神月教达成了什么协议,然后戚玉林是故意引他们过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群进入西疆的武林中人岂不是都进了陷阱?
刘奎细思极恐。
季雨笙惊讶,“他不是很想救他师父?怎么还搞内讧?”
贺州寒若有所思,“我感觉他并不是戚玉林。”如今想起来,他的身手跟戚玉林有出入,尽管在刻意模仿。
如果不是他熟悉戚玉林,还真是难以察觉。
刘奎听他这么说倒放了些心,“那还好。”
季雨笙,“……”武林盟主被冒充,他徒弟又被冒充,还真是热闹哈。
既然都出来没事了,几人又继续前行。
如今算是在西疆地盘上,是赤刀门和神月教的天下。
听刘奎说,那迷幻森林是神月教的手笔,毕竟这里距离神月教比较近。
季雨笙拿出地图。当时云鬼医给了她这处西疆的地图,标出了那药可能在的位置。
大概看了看之后,他们确定了方向,就打算直奔那处了。
但在出发之前,季雨笙转头看了看贺州寒和止弋,如果没记错,他们好像是要去救武林盟主吧?
贺州寒苦笑,“如今贺某这般,怕是要叨扰季姑娘几天了。”
季雨笙也没再说什么。
季雨笙不说,其他人都不在乎,于是几人就一起出发了。
在这个过程里,岳若琴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醒过来时,先是尖叫,之后又是乱踢乱打,像发了疯一样,季雨笙原本想给她看看情况的,可她完全不让靠近,一靠近就尖叫。
搞得杜远昕烦了,“要么闭嘴,要么滚。”
后来她似乎认清了情况,不再折腾,反而开始沉默,一个字都不说,也没离开,只是无声地跟着他们。
几人见她这个样子,都猜测是因为受打击太大,便都没有说什么。
季雨笙想要的几味药,除了血琅蚖药引在苗鬼婆手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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