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问杜远昕,“季姑娘她怎么……”他记性好,记得当晚她说自己姓季。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当时他对季雨笙的自我介绍,印象十分深刻。
“她什么都不知道,”杜远昕警告的扫了一眼刘奎,“你不要多嘴。”
这眼神与昨晚如出一辙,绝对没认错人,刘奎慌忙点了点头。
不过他显然对二人的关系开始好奇,他记得他们似乎是兄妹,可为什么那季姑娘会以为她哥哥得了重病?他哥又为什么瞒着她?
而且……他又看了一眼杜远昕。
他果真不是他所想的那个人么?
季雨笙准备好了干粮,三人一起上路。越是靠近嵩县,遇到的江湖人也越多,还好再没遇到过打打杀杀的情况,不仅没有,每个人脸上还都是一副凝重的样子。
毕竟还没出一个月,接二连三的世家门派的人被杀,天涯阁的甚至被灭了门,任谁都不能轻松的面对。
这些门派要说有什么共同点,那便是参与了当初围剿杜远昕。
难道真的是杜远昕卷土重来了?这,这也太恐怖了。
没参与的门派庆幸,参与的门派人心惶惶,这个武林大会注定不太平。
两天后,三人到达了嵩县。
这两天季雨笙也听说了,嵩县将会召开一个武林大会,就在三天后。
此时整个嵩县人来人往,客栈爆满,幸好刘奎有先见之明,提前在福来客栈定了三间房子,才让他们不至于露宿街头。
23 惨叫
季雨笙这一路上对刘奎那真是非常满意,不仅主动干各种活,还会自掏腰包,包揽各种食宿费用。
趁着刘奎排队去买吃的,不禁偷偷问杜远昕,“你从哪找的仆人,这么自觉吗?”会不会是个傻的,这么有钱为什么给别人当仆人?
杜远昕道,“……路上捡的。”
季雨笙看着杜远昕,那眼神明晃晃在说,你看我信吗?
杜远昕反思,他最近是不是被季雨笙传染了,连骗人都不会了——连她都骗不过了。
“是错觉吗?我总觉得他好像有点眼熟,”季雨笙说,“似乎在哪见过。”
“他长得太普通,让人有熟悉感。”杜远昕道。
“这样吗?”
“是。”
季雨笙想了想也没想起来在哪见过,最后只得作罢。
晚上三人入住了客栈,季雨笙已经早早入睡,杜远昕却起了床,悄然无息进了另一处房间。
刘奎探上窗口的身影一僵。
他抖着腿慢慢转过身来,看向那个无声无息站在他身后的人,双眼布满了惊恐。
没办法,他也不想这么没出息的发抖,但奈何这种无形散开的威压太大,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刘奎强撑着喉咙口的一股腥甜,连忙解释,“我有一点私事要去做,我保证,不会泄露一点儿您的消息,天亮之前肯定回来。”
杜远昕倒是不介意他泄露点什么,只不过他在意的是……
“我保证有任何消息先第一时间给您带过来。”刘奎又连忙道。
等他说完,身上压力一松,他知道自己说对了,松了一口气,这才告别杜远昕,如一只悄无声息又身形矫健的燕子,转瞬不见了。
杜远昕在刘奎走了后,他也转身出了房间门。
拜武林大会所赐,这家客栈住了不少老朋友,今晚他正好闲着,可以找一个拜访一下。
等杜远昕出现在另一间房间门口时,旁边站着的两个人连反应时间都没有,就已经倒了下去。
他进了房间,看到房间里的床边也站着两个人,他突然想笑了。
这傅时遇究竟是要怕成什么样,睡个觉都得四五个人守着。
可惜,他也不知道找几个厉害点的,这四五个人在他看来实在是太菜,跟摆设没区别。
再次无声息地干掉床边的两个人,他看了一眼床上毫无反应的“老朋友。”
既然他活得这么心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