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来越高了。”
嗯,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阮暖走了,段砚在少爷的大呼小叫里把电话挂掉,走近手里拿着串咀嚼的阮白。
段砚:“少爷好像挺想来的,直接找炎律不好吗。”
阮白手里的串香喷喷的,红唇沾了油脂,红艳艳的很好看。段砚馋虫被勾起。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段砚伸出手准备拿,被拍了手背。
哎嘿,还看不出你是护食人设啊。
段砚挠了挠手背:“让我陪你演戏,连串都不让我撸啊。”
阮白:“没错。”
“……”
和少爷如出一辙的理不直气还壮,忽然知道你们为什么能凑一起了。
阮白和炎律——
段砚低头看了眼被拍红的手背,自带含情脉脉的的桃花眼变得深沉。
刚才阮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是不是阮白也知道炎律暴躁易怒跋扈下的纯白,不想他看见黑暗呢。
——有这个可能吗。
美食街上空白烟袅袅,香气弥漫。
段砚被阮白的烤串吸引,砸得外面酥脆的烤面筋撒上芝麻,孜然以后,在阮白的口齿间嘎嘣脆。堂堂一红黑顶流,重新爆红以后想当放飞自我。
“话说,”段砚馋的吞口水,嘴上还不忘花花:“你不注意点形象吗?来美食街也不怕被拍到。”
段砚还以为阮白会丢出“吃东西当然要在路边边走边吃才有意思”、“好吃就行”这些非常阮白的回答。没办法,阮白最近算是刷新了他的认知:丹药搞出来了,被阮晋云复刻还让他自食恶果。
她好像总能够先一步猜出别人的想法,挖了坑等人跳下去。
譬如他一个小时前收到了阮白的信息,让自己陪她出来逛街。
段砚想着,看向阮白的眸光多了些深意。
阮白敛着眼皮咬下一块烤的脆脆的面筋,细嚼慢咽,“出来吃东西,不就是顶流给你的福利吗。”
段砚:“???”
敢情您还知道自己现在是“顶流”啊。
段砚不假思索的接话:“知道自己是顶流,随随便便就能上热搜,那你还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话音戛然而止,阮白不紧不慢的勾起唇角,轻轻看他一眼。
段砚顿时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为什么会特意挑选美食街?因为是顶流给你的福利啊。因为你现在是不被宠的原配孩子,你没有实权,父亲兄弟排斥你。但如果别人知道你和顶流有关系呢?
之前的阮晋云就是最好的例子。
阮晋云不过拿到了复刻出来的冒牌丹药,但身边的人都争相巴结讨好;但阮白是货真价实的丹药持有者,有阮晋云做假冒伪劣的丹药例子,谁还会买别人的丹药?
——顶流不就是给你福利吗。
的确,阮白在给他福利,刻意让别人看见。
段砚恍然大悟,可是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大:“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拉我一把?”
阮白将手里的竹签丢进垃圾桶里,嗅了嗅香喷喷的板煎鱿鱼:“我喜欢有野心的人。
“扮猪吃老虎的人更会抓住机会往上爬,不是吗。”
段砚嬉皮笑脸顿住,桃花眼睁大。
阮白晃了晃手里的竹签:“觉得感激就自动付钱去,表现得好我提拔你做丹药的下线卖方,既可以获取利益,又可以积累人脉。最关键的是你知道吧?”
她轻笑一声。
“你不用受父亲兄弟管制,不用担心露出锋芒。”
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些话,傻缺少爷还对他不用管家族企业自由自在而羡慕。但只有他知道自己过的有多么的艰辛,只能假装听不懂段奇、段落的嘲讽,圆滑处世,将自己表现得像个废物。
才能顺利长大。
他想,他当然想。
只不过没想到机会来的如此快,更没有想到会出自阮白手中。
段砚顿了顿,“真话是?”
阮白咀嚼着香脆爽口的鱿鱼,含糊:“因为自己卖丹药太麻烦,所以找人帮我卖钱,做甩手掌柜。”
“……”
把我的感动还回来!
最后段砚还是请阮白吃了一条街,看着又瘦又高的女生也不知道怎么那么能吃,竟然真的吃的下去。
但阮白是黑红顶流,效果堪称显著,送阮白回家的时候,刚停车他就收到一个新闻推送:《阮白的新欢终于还是有了段家小儿子——段砚的位置吗。受害者名单又多出一位。》
好家伙,还受害者名单。
将咱们新晋顶流说的像是女流氓。
段砚熄火的时候看了一眼,后座传来将门拉上的声音,他扭头看见阮白身体一低,便走了出去。
“很快有人会找上你。”
“记得做好准备。”
说话的声音懒懒倦倦,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知道他需要什么,同时也知道怎么做最为快速有效,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的女人。这样的人太清醒,不是他能够招惹的。段砚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忽然庆幸自己没有将“阮白可能喜欢我”这种蠢话说出来。
而且她身边的竞争者太多,
段砚并不想去凑热闹。
他一手压着方向盘,看秾艳的女人随手摆了摆,头也不回的走去别墅的铁门前。
那里站在陆桥正,男人穿着白色衬衣搭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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