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先去休息吧,我来打扫。”
阮晋云冷哼一声,到底还是对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女儿生不起气来,甩手就走。
阮暖心里有气,也上了楼 将门关上。
夏荣茫然的看着一地狼藉:阿暖也上去了?以阿暖的体贴应该自动留下帮忙的啊。
竟然留下她一人打扫。
夏荣做惯了当家主母,在家里的时候有下人打扫,嫁给阮晋云了之后也不需要她动手,此刻她心里有了一丝抱怨不满。
如果软软在,她一定会主动帮忙的。
软软小时候最喜欢妈妈了,最爱缠着她。
夏荣想到阮白,心里的委屈越来越大,拿出电话打给阮白,电话里却传出冰冷的女生告诉她,你所拨打电话正在通话中。
对了,软软将她拉黑了。
因为她们心疼阿暖,把软软赶出去两次,然后软软不要他们了。
夏荣其实一直不觉得自己有错,毕竟阿暖小时候吃了那么多的苦。可当她离开华丽的别墅,跻身在小房子里,面对陌生的环境,一片狼藉的行李时。
她第一次开始想:软软当时会难过,会茫然,会害怕吗。
只是这样想着,夏荣的心便揪起来了。
阮暖回到房间,越想越气,她伪善的面具在一个人的时候彻底卸下。她阴测测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字一顿。
“我决不能在这里倒下。”
“这一定是对我的考验。”
临绯、炎律的态度忽然转变,她心里不安,但身为海王的她不能低声下气求问,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快的失去兴趣。
唯一能做的就是冷藏。
好在这几个人还以为她是白月光,不至于真的对她如何。但落魄的时候,不能让他们俩参与了。
适当示弱,不是摇尾乞怜。
所以要将目标放在薛意,陆桥正身上吗?薛意太危险,她不想轻易接触,陆桥正对阮白的态度明目张胆。
她再去又会被媒体嘲讽送上门做小三。
阮暖想到这气得牙痒:她处心积虑养的优质股,竟然全部和阮白有关系!这不是和原文一样了吗!
她本是想用这些男配制衡原女主,没想到反过来把自己捆住了。
阮暖咬着唇瓣,脸上写满不甘心,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灵光闪过——她不是还有段砚吗?!
段砚是花花公子,来者不拒。
平时的她光鲜亮丽,和炎律等人走得近,他身为炎律的好友为他感到不喜,但她现在不同往日,楚楚可怜的出现,前后落差会让他感觉到不一样。
光鲜亮丽的女神,在他面前楚楚可怜、故作坚强——能够引起注意就成功了。
她志在必得!
阮暖拿出手机找了一家私人侦探社,让对方查找段砚的行踪。
得到回复后,她爽快的将一万块打进对方账户,为了新的鱼,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阮暖换上一件白棉裙子,将头发披散在肩头:镜子里一袭平凡白裙的她,脸上没有多余的妆容,透出无辜清纯感,她自下而上的看着镜子,眼里流露出小小的怯懦与委屈。
她紧抿的唇角泄露出倔强。
清纯又脆弱,脆弱中透出韧性,这样的小白花更能吸引花花公子的注意。
阮暖收拾好自己,提着包下楼,夏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怔忪。
一见她下来,便说:“阿暖……”
阮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温柔的说:“妈妈,我有点事要出去。家里就麻烦你打扫了。”
夏荣怔怔的看她。
阮暖没心情和她周旋,温柔一笑,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荣捏着手机,满脸落寞:是她太敏感了吗。总感觉搬出豪宅以后,阿暖的态度变了很多。
如果软软还在,一定会心疼她,帮她,还会将丹药免费给他们,这样就不用被赶出家里吧。
夏荣发现自己有点后悔了。
阮暖根据侦探社给她的消息,绕去长顺街,旁边一拐就是著名的美食街一条龙,人满为患。
她现在的身份不方便直接过去。
段砚怎么会来这里。
阮暖不耐的皱眉:一定是为了陪新任的女朋友吧。
以后段砚跟她在一起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改一改段砚来者不拒的习惯,她的鱼塘可不可以再被别人勾引走了。
尤其是阮白。
不过段砚家里是做药材生意,阮白买的药材是从段家购买的,俩人会不会真的和传闻里一样有瓜葛了?
阮暖有点犹豫,但眼下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段砚不受宠,但他母亲留给他的钱和房子是一笔不小的遗产。
段砚对女人大方,白给的钱谁不喜欢。
想着,阮暖就做好了决定。
段砚可能是目前唯一一个没有被染指的角色了,她一定要把握住!
那么问题来了,要怎么跟段砚制造偶遇呢?
“我去接个电话。”
正在阮暖思考的时候,一个轻佻的男声突然窜进耳朵里,视线范围内多了个昂藏的身形。
他穿着酒红色的丝质衬衣,领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若隐若现的锁骨上挂着交叠的黑色项链。
头发是少见的雾霾蓝,发丝下骚包的吊着耳坠,一副风流纨绔公子哥的做派。
——是段砚。
阮暖的心里浮现出一丝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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