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静谧, 虫声细碎,周围很安静。
炎律手指背到身后,在阮白看不见的地方纠葛一番, 才清了清嗓子用最若无其事的声音问:“对了,你喜欢什么花。”
阮白:“有钱花。”
果然。
炎律暗自握拳, 还有点小得意:他对阮白还是很了解的嘛!不愧是他, 观察力简直一流!
口亨。
有的小狮子表现的实在过于得意洋洋, 小下颌要抬上天与月亮肩并肩了。阮白抽空瞥了眼炎律, 看见某个人因为对她的“了解”得意洋洋。
阮白缓缓打出个问号:地球人都知道她阮白爱钱,他有什么好骄傲的。
炎律:“你今天生气了?”
“?”阮白:“我怎么不知道。”
炎律那一句“那我送你花吧,我只是刚好想送花不是为了哄你开心的!”卡死在喉咙里:阮白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害得他顺理成章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可恶。
炎律暗地里抓狂,独自生闷气,感觉到身边的人脚步停下后, 抬起头, 比一片金色的海洋所掠去了视线。原来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别墅后方的森林深处, 入目全是在夜风里微微摇晃荡漾的心草。
橙黄的植物在树林里随着微风摇曳, 头顶是毛茸茸的穗状,下面是黄橙橙的果实, 一株只有三粒,每一粒呈现形状呈心形。不但罕见,还很好看。
这些心草如阮白所预料的那样, 被少爷照顾的很好。
阮白慢吞吞的走过去, 在一株心草前蹲下,“照料的很好,做的不错。”
“那是当然!我可是每天都有过来看的哦!”
某只前几秒还在生闷气的少爷,被表扬后好了又开始高兴起来,走到阮白的身边蹲下来, 眼角眉梢都被心草染成了金色:“答应了你的话,我就一定会做好的。少爷可是one word go go four houses jiajia的人!”
“……”阮白:“英语说得不错。”
炎律得意洋洋抬起下巴:“那是必须的!”
阮白:“下次不要说了。”
“????”
【我怀疑阮白根本不是想夸奖少爷!】
【难道阮白嫉妒本少爷的才华?】
【不对,她是不想我的才华横溢给别人看见,她只想独占我!】
【多么可怕的嫉妒心占有欲啊。】
可是他不觉得烦恼,反而好高兴。
这是为什么呀。
炎律高兴了一阵子,又疑惑的皱起眉头来,身边的人却缓缓地站起身来,炎律疑惑的抬起头:“你在看什么。”
一袭黑裙的阮白站在丛林的深处,叶子影影绰绰挡住月光的洗礼,阴影描绘着她的轮廓,色彩艳丽的画变成无关立体的黑白素描风,整个人又魅又暗黑。身边一片金色的海洋,增加了暗黑的风格。
梦幻而颓靡。
炎律看呆了。
阮白目光扫了一圈森林,她的眼睛出现常人所看不见的冰蓝色,她可以看见周围散发着淡淡的灵气。尤其在前面的不远处更加浓烈。
在喧嚣的世界里别说灵气,就连看见个灵魂纯净的人类都不容易。
可是她身边两者都有。
归根究底,是少爷的功劳。
阮白轻轻闭眼,再度睁开时,眼里的蓝色消失了,又恢复成浅棕色:“你怎么会在这里种植心草。”
炎律将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手臂上,他有些困,打了个哈欠回答:“你说找个隐秘的地方种植,不能告诉我哥。连我哥哥和卢争哥都不能说的话,那肯定不能被外人知道啦。所以就挑了郊外的树林里。”
他家刚好在郊外修了一栋别墅。小时候是因为哥哥总想偷溜出去玩,不务正业。所以被卢争哥专门提遛过来关禁闭的。现在哥哥不常来了,就被他拿来做种植基地了。
炎律枕在手臂上,仰起头笑:“现在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啦,喏,钥匙给你一把。”
纤长的指头在黑暗里伸出来,上面的钥匙扣上装饰着一只银毛凶巴巴的小狮子头,张大了血盆大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凶神恶煞的。
跟现在仰着头,丹凤里落满星辰的少年如出一辙。
阮白伸出手接过钥匙串,钥匙与钥匙扣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她的手指上转了一圈。
炎律打了个哈欠站起身:“要回去了吗。”
【有点困。】
【但还是想跟阮白多呆一会的。】
【好奇怪啊。】
【和她在一起总是被气,真要分开却有点舍不得。少爷难道有了被虐的倾向吗。】
少爷俊秀的脸蛋上有惺忪睡意,还有茫然,挠着头站起来的样子透出傻气。
阮白:“我去河边看看。”
“咦,”炎律:“你怎么知道不远处有一条河啊。”
这就要从我不是人说起了。
阮白红唇牵动一下,没有回答少爷的疑问,懒洋洋的向前走。
少爷:“喂,等等我。晚上这么黑你不怕遇见野兽吗。”
应该是野兽怕她。
阮白懒洋洋的笑,身后的少爷细碎的脚步紧跟其后,抱怨她大晚上瞎走,身体却非常诚实的跟了上来。嘟嘟囔囔。
一个十九岁的少年,硬生生将自己碎碎念成了老妈子。
走了大约十分钟,茂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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