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绯无准备解释,经纪人又发来消息。
经纪人:而且阿绯你可能自己没注意到,但我作为旁观者,发现你总是在注意着阮白一举一动。
临绯的手指僵在键盘上,那是发现他能够听见暖暖姐心音,所以才注意到的……
经纪人:补充一句,你从恋爱综艺录制的第一天开始的。就像是飞蛾看见了光似的,目光总是时不时的扫过去,看得我疑惑。
“……”
临绯:你看错了,我是厌烦。讨厌她总针对暖姐。
经纪人看到回复:“?”
你们年纪轻轻不懂人心,看不出阮暖白莲花故意利用外表哄骗你们,利用你们针对阮白,自己表现得像个温婉善良不谙世事的盛世白莲。
——你们以为大人不明白吗?!
经纪人十指乱舞,啪啪啪打了几百字解说白莲,他按了发送,得到个感叹号。
前面是临绯前一秒发来的表情包。
小人儿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逃避事实,旁边写着一排字:“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王·八经纪人:“????”
你个熊孩子,平时对外表现得脾气好,性格乖,利用外表圈粉获得流量。大家知道你私底下是一言不合玩拉黑的熊孩子吗!
临绯拉黑经纪人,退出对话框,下面是阮白的聊天框,再下面才是阮暖姐。
从幸福来敲门听见暖暖姐心音后,他逐渐避开与暖姐聊天,接触了。
临绯摩挲着手机,抿唇:无论听过多少次心音,他始终无法和记忆里的天台少女结合在一起。
她拯救了他,
所以临绯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
或许有什么误会。
临绯盯着阮白的头像,头像是一轮明月,周围是黑色的背景图。月亮在一片黑暗里依然清辉盈亮。
月亮,黑暗。
临绯不得不再次回想起梦里的景象,时隔多年,他唯一还有印象的只有地点在天台,周围很黑,女孩。
以及她明亮干净的双眸。
临绯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将手机往枕头下发送去,还没来得及松手,一只颤颤巍巍的手摸到他身上。
幽幽地声音冒出。
“…哥哥…”
临绯被吓了一跳,转头发现年年一脸菜色,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你怎么了?”
他们睡觉的时候,小宝贝被分配过来,跟着挑选的嘉宾一起睡觉。临绯总算知道为什么杨导想要女嘉宾带了。
但临绯和年年都是男性,年年吃过饭以后,洗了澡就自己上床了,没一会就打起呼噜。
临绯还认为年年比较好带,没想到后半夜开始出现幺蛾子。
“肚几……”年年一只手抓着临绯,一只手捂肚子:“肚几痛!”
是吃撑了吧?
临绯脑袋里回放年年大吃特吃的画面,他做的糖醋鱼,炸鸡几乎都是被年年吃完的。
临绯想了想,给年年套上T恤和裤子,一把将小孩抱下床,送到孩子此刻需要去的地方。
没想到小鬼一点也没有好。
临绯敲响杨导的门,可屋里没人,不知道去哪儿接电话了。他只能回房间拿手机打电话给杨导。
没想到一回去,阮白打开了门,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得人纤细脆弱又风情万种,她懒倦的撩起眼。
临绯:“吵醒你了?”
“动静很大。”
临绯想起梦境,眸光一闪:“年年好像吃坏了东西,我准备带他去村里的医院看看。”
阮白瞄了一眼他头顶的心理活动。
【这是独处的机会。】
【正好趁机二人世界……不是,找她问暖姐的事情真相。】
嗯,心机绿茶忠犬果然不愧对属性标签。
阮白嗓音带笑:“你求我啊?”
【她又调戏我。】
【怎么这么坏。】
可是,心跳得为什么这么快。
临绯喉结滚动,杏色的唇微张,吐出软糯的哀求:“求你,姐姐。”
阮白眉眼带笑,伸出手来拍了拍临绯蓬松微乱的发顶:“可以,走吧,我来的时候刚好有看见村里的医院在哪里。”
没有告诉临绯的是,她之所以打开门是听见隔壁两间房的女孩在低低的啜泣。
比起哄人,还是带小鬼去医院更简单。
何况吊了临绯这么久,适当告诉他一点“事实”也不错。
她说完就走,没注意到临绯摸着头,怔怔看她的神色。
阮白在去医院的路途上,先敲了一户人家的门,让临绯给钱,才抱着熊孩子上车,一路颠簸着来到了医院。
说是医院,其实是一间老诊所,泛黄的陈列透出岁月的痕迹。老人头发胡须花白,将小孩接过去,捏着小孩的脉搏听诊,时不时地看看他的舌头。
老医生问:“哪里不舒服。”
年年无力的趴在伸出去的手臂上:“肚几疼。”
老医生问:“怎么个疼法?”
“像是装了圆鼓鼓的气球,越长越大,越长越大……”年年说着就哭了起来,抽抽噎噎的问:“爷爷,我的肚几会和小气球一样爆炸吗?我才吃了好吃的糖醋鱼,炸鸡,肚几爆炸就没有了。呜呜呜。”
年年奶声奶气,还带着哭腔,看上去有够可怜。但说出的话引得大家一阵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