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也“叮”地一声打开,走出五六个穿着黑西装,戴墨镜的高大男子。
他们走出电梯,就向着阮白的酒店房间奔去。
电梯门在阮白勾起时关上。
“这些人的目标是宿主吗?”系统忽然有点明白宿主的意思:“宿主早就知道会有人直接上门?”
阮白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照了照,看着软白小巧的耳垂空落落的。她的手指点了点精致尖刻的下颌,“嗯,果然还是应该买一对耳环。”
系统无语。
现在是考虑戴不戴耳环的问题吗?都被人找上门来了啊!宿主不是还要去参加陆老爷子的生日宴吗,怎么宿主一点都不着急的!
等等。
系统灵光一闪:“难道宿主不打算接受邀请,是料定有人会“请”宿主去吗?可是好好地邀请不去,被强制“请”过去,怎么看怎么有点找虐。”
而且要是希望被强制带过去,直接在酒店里等着不就好了吗!
阮白听出系统没有说完的话,懒洋洋的回答:“演戏嘛,当然要演全套。坐在那等人“请”有什么意思。”
系统:“……”
“所以宿主知道来找你的是谁吗。”
阮白:“不知道,不重要。达到目的就好。”
“……”
果然是宿主会说的话。
“叮”地一声电梯的门被打开,阮白踩着高跟鞋走出电梯,懒散的踏出酒店随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她袅袅娜娜的走过去,正准备拉开车门,忽然听到有人在喊她。
“阮白!”
唔,还有第三波人?
阮白难得露出一丝意外,眉梢微挑着转过头,人来车往的街道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辆超跑。车内有两个少年,一个是在临时任务里见过的段砚,染着雾霾蓝的发,眉眼都露出花花公子的轻浮浪荡。
如第一次所见那样,他坐在副驾驶座。
看见阮白以后露出轻浮的笑,嘴里咀嚼着口香糖玩味的道:“哈喽,又见面了,大名鼎鼎的阮小姐。”
语气轻佻,玩世不恭的味道很浓。
阮白还没有什么表示,就见炎律一胳膊肘撞了过去,害得装逼的前者差点没把口香糖呕出来:“你小子会不会说话?不会说闭嘴!”
段砚:“喂,你炎少爷合着就把我当成免费司机,还不准我发表意见?”
“没错!”
“……”
你居然理直气壮!
“干嘛这个眼神看我?”炎律振振有词:“我平时没理都能嘚瑟,理不直气也壮你不知道吗?”
“?????”
炎·理不直气也壮·律少爷不搭理一脸问号的工具人段砚,从超跑里站起来,两只又细又长的胳膊搭在车上,少爷一头挑染的银发被风吹成了鸡毛掸子,黑色的耳钉亮晃晃的露出来。
“你准备去哪?我们顺便捎带你一路啊。”
阮白没说话,目光扫过坐在炎律身边的工具人,工具人无语的用手撑着下颌,嘴角微撇。
头顶上方是他的心理活动。
【说个屁的顺路捎带,好像把我从被窝里捉出来做司机的不是你。】
【狗东西还嘴硬。】
【他还记得自己是阮暖的跟班吗。】
段砚的心思活络,想到这里他吐出一口浊气,头顶上又开始飘心理活动。
【算了,比起傻乎乎被阮暖利用,还是阮白比较好。】
阮白唇角勾起:她和阮暖对待他们,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都是工具人罢了。
阮暖想要得到鱼塘的宠爱,将她放在第一位,满足虚荣心。
而她不过是想利用阮暖的心理特点,对穿越女上位的资格进行审核罢了。
她的唇角扬起,对上段砚的目光,后者一怔。
【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她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么。】
段砚轻浮的笑一收,再度看向阮白的目光便多了审视的意味。阮白仿佛没有觉察到,轻轻将拉开的车门关上,懒洋洋地飘过来一句:“好啊~那就谢谢二位。”
就踩着小高跟走了过来。
她刚洗了澡,走过来的时候带上一阵香风,段砚有一阵恍神,眼里从漫不经心过度到审视警惕,他目光跟着阮白移动,直到她涂了红色蔻丹的手指轻松拉开车门,懒洋洋坐在后座。
头顶一个爆栗痛的他回过神来。
炎律:“你看什么看?开你的车!”
小少爷你还敢不敢再霸道一点?这是连看都不让看了!
段砚无语,脸被炎律手动转了回去:“……”
炎律面无表情:“看什么,没看过女的?”
段砚:是没看过你这么在意的。
段砚很想这么说,但想了想,还是不逗他了。
“滚滚滚,”段砚收回心思,嫌恶的甩开他的手:“两个大男人这样对视怪恶心的,你就算想独占我也请你忍耐!”
“我呸!给我滚!”
两位公子哥斗起嘴旁若无人,后座忽然伸出一只玉白的手,翘着食指点了点段砚穿着衬衣的肩头,手的主人感觉有趣似的连点几下,惹得段砚回过头去却被一张美艳逼人的惊得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后者却毫无觉察的勾着红唇提醒。
“能先开车吗?”
段砚愣了几秒没回过神,就听见前几秒还跟他斗嘴的少爷声音变了调。段砚顺着炎律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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