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个写东西的人……
好吧,现在夏薰十分后?悔。
夏薰叹了叹:“要不回头?你当面告诉江绥我和周流光有事,看看他什么?反应?”
丁雀猛吸一口气:“额……我还是比较适合默默吃瓜。”
夏薰冷冷一笑,伸手打了下她的屁股:“这就?对了,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话刚落,夏薰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串陌生的电话,为了逃开丁雀的逼问,她接了起来:“喂。”
“夏薰,我是芷宁。”
夏薰一怔,她没想到给她打电话的人是黄芷宁,看了眼?丁雀,问:“什么?事。”
“你的手机号是我问江绥要的,我骗他说很喜欢你的歌,想约你出来玩。”黄芷宁先是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有她的手机号码。
随后?又说:“我之所?以这么?急想找你的确有急事。”
夏薰不由握紧了听筒。
听黄芷宁问:“你现在有空吗。”
夏薰还是问:“什么?事。”
黄芷宁很着急的样?子:“周流光出事了。”
夏薰心一沉:“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你们是不是最近在闹不愉快?他好像又回到之前那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了,他把自?己关?了起来,现在怎么?敲门他都不理,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黄芷宁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
“……”
夏薰试图理解黄芷宁这番话里的意思,因为黄芷宁第一句话就?把她问个正着。
她感觉自?己好像变迟钝了,好像记不起来,上次见面的时候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那头?黄芷宁还在说些什么?。
她很努力去回忆,才?想起来,上次他说了些刺激她的话,她没控制住自?己咬了他一口,可他们之间更激烈的争吵和伤害不是没有过。而且最后?他离开的时候,情绪并不激动,只是有一点?点?低落而已。
“你能不能来见见他,没准他听你的。”黄芷宁吸吸鼻子,这么?问道。
旁边,丁雀已经打上车,扭头?用口型问她:“走不走。”
夏薰眉宇间有些疲惫,把手机拿下来,说:“你先走吧,我临时有事。”
丁雀吐了吐舌头?,说:“好吧。”
夏薰又重新把手机拿到耳朵上,说:“他出问题,你怎么?就?确定是因为我?”
“因为前两天我们见过面,在和我见面之前,他刚和你见过,当时我就?觉得他情绪不大对劲。”黄芷宁说。
夏薰想起那天周流光把口红还给她之后?,是说要去接黄芷宁来着。
她忽然想抽烟。
黄芷宁见她不说话,想了想又说:“要不然就?是在见你之后?,他又见到了什么?人?可又能是谁呢,才?能让他情绪起伏那么?大。”
讲到这,她又转了话锋:“不过我觉得是谁都无所?谓,重要的是现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讲到这,她的哭腔加重了:“夏薰你不知道,我不是怕他饿着,我是怕他自?残……你见过他手腕上的伤吗,太?可怕了,我都不敢想……”
“……”夏薰始终保持沉默。
她没怀疑黄芷宁话里的真假,却也没有完全相信。
但这种事情,哪怕十成里只信一成,这一成也足够灼心。
她脑海里浮现出他自?残的伤疤……
她不希望他伤害自?己。
却也无法因为黄芷宁的三两句话就?急匆匆跑去看他。
“他叔叔知道吗?”沉默很久之后?,夏薰开口了。
黄芷宁说:“他在流春湖东岸有一个房子,这几?天他都把自?己关?在这边,没让家里人知道。”
夏薰的眉头?下意识的紧锁在一起。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最终做出她的选择:“这种情况,我觉得应该联系医生。”
黄芷宁那边顿时变得死寂。
两秒后?,才?传来一声难以置信的疑问:“你不愿意来吗?”
夏薰没拿手机的那只手狠狠地握紧:“我没立场过去。”
“呵……”黄芷宁嗤笑一声,“所?以你是真的不爱他了是吗?”
“对,我不爱。”她的语气十分平静。
黄芷宁又静了下来,她试图从夏薰的语气里找出半分口是心非的迹象。
可惜没有。
这种没有经过思考,却也不急切的语气,听着太?真。
“我不信。”黄芷宁因为夏薰的平静也变得平静。
“那是你的事。”夏薰已经掏出一支烟。
黄芷宁沉默许久。
一笑,点?头?:“好,夏薰你够狠。”
说完,听筒那头?已再没声响,夏薰把手机从耳畔拿下来,一看,通话已结束。
她落寞一笑,给嘴里的烟点?上火。
太?阳早已落山了,这时候晚霞正漂亮。
她慢慢抽着烟,看远处霞光万丈,火烧云或紫或粉,能听到不远处音乐节上躁动的歌声。
她就?这么?站在原地,看完了一场晚霞,直至夜幕彻底降临,她才?打车离开。
回到家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手机里进来一条短信。
是黄芷宁发来的,第一条是一个地址。
第二条写着:【夏薰,我还是不信你对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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