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际,她听见什么东西撕开的声音,迷糊去?看,差点说不出话来:“你……图谋不轨。”
居然提前准备了。
许清屹哼笑,耐心等她适应,声音渐轻,拖着长长的腔调:“你不是也很想?”
“……”
江映初彻底发不出声音,半睁着眼,看见被风吹得不停扬起的白色窗帘,心也跟着疯狂跳动整晚,一切都是虚幻的,唯有眼前的这个人。
眸海温涟,是浮生万物中最温柔的谜底,是她不可磨灭的念想,愿把整个灵魂全?部交付。
……
最后一次,江映初累得完全?不想动,跟跑了八百米一样,腰酸到几乎丢了半条命。
这种事哪有什么和谐不和谐的,她又累又困,单方面?的抵抗根本没用,许清屹失控得可怕。
某人心满意?足,掌心轻柔抚着她的后脑勺,嗓音温柔得不像样:“先去?洗澡?”
仿佛刚才?人面?兽心的不是他。
江映初无力趴着,脸颊枕着许清屹手臂,指腹摸到他腰间,一道很浅的疤,不注意?其实看不出来,但?她看清了。
“你当时去?哪儿了?”
许清屹额前的发还是湿的,沉默了会儿,伸手把她捞起来,果然,这姑娘又委屈了。
“怎么比刚才?哭得还要可怜?”他直勾勾看她,挑眉,“意?思是我?不够卖力?”
“……”
江映初别开脑袋,掐了他一下:“正经点。”
许清屹敛了点笑意?,捏她手指玩,慢悠悠回答:“你嘴里叫着别人,我?能去?哪儿?”
音乐节前一天学校放假,当天就下了很大?的雨,路上堵车,江映初紧赶慢赶到学校,节目被好心学姐帮忙往后排了,吉他提前放在后台器材室,她换好衣服就过去?拿。
风特别大?,江映初留了个心眼,拿椅子抵着门,没想到才?刚转身的功夫,“嘭”的一声,关上了,从里面?打不开。
江映初没慌,打电话给陈禹行?,等了几分钟,听见外?面?有声响,她欣喜,站起来,裙摆勾到斜放的长笛,脚底打滑,整个人撞到台架,眼看着上面?的古琴就要重重砸下来,她来不及躲闪。
没有意?想之中的疼痛,门开的那一瞬间有人扑到自己的身上,闷哼一声,她磕到额头,迷糊间叫了声:“哥,你没事吧?”
江映初破了相,没参加节目,在医务室醒来,只有陈禹行?守在身边,她担心着问:“你的腰怎么样了?”
陈禹行?怔了几秒:“放心,我?能有什么事?”
江映初从没有怀疑过救自己的人不是陈禹行?,直到那天在操场,他撩起衣服擦汗,腰间没有任何?伤痕,直到阚杉月说出那句话,她才?知道他们之间竟然真的隔着一层谎言。
“我?说什么来着,不让你看还偏要看,看了还要哭。”许清屹指腹蹭了下她发红的眼角,无奈叹气,“我?还得哄,是不是折腾我?,嗯?”
江映初吸了吸鼻子,仰头看着他,声音哽咽:“我?过后有去?找过你的……可是那里没有监控,我?没找到……你是不是很疼?”
“多大?点事,早就不疼了。”许清屹低头亲她,“我?就是不想你这样,过去?的就过去?了,别怪任何?人,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还有好多开心的事,你呢,跟我?好好过,比如……”
“嗯?”江映初听到一半没了下文,她好奇宝宝,“比如什么啊?”
问完才?发现许清屹眼里的情绪一直没消退,像兔子看见披着羊皮的大?灰狼,她逃走失败,被捉住脚腕,浑身都像发烧,烫得灼人。
许清屹哼笑,扯了下嘴角,在她耳边漫不经心道:“比如就今晚,先解锁新地图。”
桃花酒
江映初睡到中午, 昏昏沉沉听见旁边有很小的游戏音效声,宋梵在里?头叫嚣:“我操,怎么回事,你平时没这么温柔啊, 上去, 开大招干他啊兄弟!”
许清屹靠着床头, 察觉到她醒了才说:“昨晚太累, 睡得少。”
“你干什么去了?还睡得少,不知道的还以为……”宋梵说到一半不说了, 默默闭麦。
江映初只觉得浑身酸疼,腿间还有轻微不适感,她揉眼, 窗外太阳都快要下山了:“你怎么醒得比我早?”
明明一直在出力的是他。
“你老踢我。”许清屹瞥她。
“……”
江映初试图回忆一下,想不起?来, 开?始撒娇:“我走不了了,你得负责。”
许清屹游戏速战速决,笑了下, 捞起?地毯的裤子穿好,又去衣柜随便找了件白色T恤, 像抱着小孩子,把人?抱到浴室洗漱。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挤牙膏:“下午回家?里?吃饭,然后晚上带你去过八月节, 明天中午回滨江,行不?”
江映初乖巧地点点头, 抬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颜色浅, 锁骨往下都是深红印,虽然看得出来做过坏事,但整体状态良好,原来爱情的滋润是这个意思。
她扭头,视线放到许清屹的脖子处,他也在刷牙,锁骨干干净净的,没一点痕迹,于是内心?不满了:“不公平,你也得有。”
许清屹没明白:“有什么?”
“草莓印。”
江映初吐掉泡沫,洗完脸,不由分说跟个树袋熊一样赖着许清屹,盯着他的那颗喉结,舔了舔嘴唇,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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