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影响?”
“……”
江映初松口?气,也不忘假笑:“没事,挺好的,数钱有利于身心健康,愉悦自在。”
许清屹又翻了回去,表情特别无辜:“江映初,你脸红什么?”
“……”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
“没想做。”许清屹绝对是故意的,挠她手心,嗓音像在调情,话里?带着笑意,“知道你累,这次暂时放过你,记得?还回来。”
“但是你很想的话,我倒是可以配合一下。”
“……”
江映初抬手揉耳朵,必须跳过这个话题,她实在撩不起,把红包都拆开,里?面金额都特别厚:“好多钱啊,第一次见这么多现?金。”
许清屹笑:“办婚礼的时候会更多。”
“你好像一个奸商。”
“……”
“再给你一次机会。”俩人面对面坐着,许清屹递了份文件,“我是什么?”
江映初好奇,打开一页页看,惊讶道:“许清屹,你竟然有这么多资产?”
“不是我的。”许清屹揉乱她发顶,“我不涉及许氏产业,这些投资是我和宋梵一起干的,用的我自己?的钱,婚后上交,都是你的了。”
“……”
这种感觉像天降彩票,江映初盯着上面自己?的名字,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双手合十,笑嘻嘻的狗腿样子:
“许先生,您真?是二十一世纪的绝世好男人啊,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山无棱天地合,哪怕殉情都不敢与君绝。”
“……”
“差不多得?了。”许清屹摇了摇她下巴,冷笑,“多说无用,不打算表示点什么?”
江映初眼珠子转转,往前坐了一点,明知故问:“要我亲你吗?”
“……”
许清屹不搭理,也没躲开,垂着眼皮,勾她手指头?玩:“如果我以后救援出了意外,你不用担心会受束缚,爸妈也不会逼你进入许氏,你想做记者就继续做记者,我们家?答应你,这辈子都可以自由?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江映初眨眼睛,揪着许清屹的衣领,主动吻了上去,舌尖描绘唇瓣,试探地撬开齿间,轻易便占据领地。
后脑勺被?掌心桎梏住,许清屹拉进距离,很快反客为主,偏头?深入这个带着甜腻腻奶油味的吻。
“想改嫁了,起码得?找像我一样的人,不能比我次,带到我墓前看看,要不然我不放心。”
这话听着像在交代?遗言,江映初不喜欢,颤着睫毛,发狠咬了下他嘴角:“再给你一次机会,重说。”
许清屹笑,尾音上扬:“明天领证吗?”
“妈说让我们在山庄多玩两天。”
“已经周五了。”
民政局周末放假,错过了明天就要等下周一了,以他们俩的工作性质,指不定又要忙到什么时候,趁着现?在休假,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
江映初点头?同?意:“好,明天中午12点行不?太?早的话我起不来。”
“……”
许清屹亲了她一会儿,最后忽然冒了句:“我现?在没钱了。”
江映初听出来话外之音,弯着眼角,哄着说:“那你听话,江同?学不会抛弃你的。
“养你。”
凌晨两点半,江映初睡梦好像中听见什么动静,她翻身想往某人怀里?钻,一瞬间清醒了。
“……许清屹?”
浴室亮着小灯,眼睛突然被?捂住,许清屹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放轻声音:“你做梦呢,快睡。”
“……”
江映初拉下他的手:“基地有任务?”
“嗯。”许清屹把她塞回被?子里?,看了眼空调,掖好被?角,“我一定赶在12点前回来。”
江映初扯着他袖子:“那我等你,救援平安。”
许清屹俯身,在她额头?落了个吻,很轻的关门声,走?了,她缩进被?子,滚到另一边,渐渐熟睡。
草莓熊
翌日, 江映初顺路接了红包,和何女士一起回榆金街:“在你房间的衣柜上面,自己翻翻。”
“知道了。”江映初放下包包,拎着串紫葡萄进房间, 红包摇尾巴, 好奇地东张西望。
忽然发现了什么, 撅着屁股从最里面的床底叼出来一个红色的毛球, 高兴吐在?江映初面前,眼里的意思是, 想让她一起玩。
江映初想起来了,何女士去年元宵节织毛衣剩下的,她当时心血来潮, 信誓旦旦一定能学会,结果没到两个星期放弃了。
“你去外面找小?黄瓜玩。”江映初指了下房门, 红包歪头?,真的叼着毛球跑出去了。
她收拾了下地面卫生,客厅搬了张凳子, 拿两把钥匙脱鞋子踩上去,刚好伸手能够到箱子的那把小?黄锁。
何女士这人有?个毛病, 关系到全家人信息的东西她都觉得重之最重,比别?人保险箱的金条都藏得严实,设了两道锁。
“咔”,开了, 江映初吃了一嘴巴灰,呛几声, 从零零碎碎的陈年旧物里面找到户口本,一本新的, 一本旧的。
她先拿了下面那本旧的,抚摸着第?一页的名字,看了会儿,轻声说:“爸,我要结婚了。”
“汪!”红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来了,玩得高兴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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