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牌子,痴心妄想吧。”
江映初坐回休息区,垂着眼,原来今晚是许清屹的相亲宴,难怪穿得这么花枝招展,跟个要开屏的大孔雀,好看个鬼。
就算要选人,许清屹眼光应该也没那么差吧,不可能看得上这两个红配绿的倾国倾城,全身上下豪气名牌加满,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土味暴发户。
要真看上了,她就把他微信删了。
江映初暗暗想得起劲,垂着的视线里忽然进入一双鞋子,裤腿依然露出小截脚踝,她愣了下,还没来得及抬头,许清屹单膝跪地,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冰凉的手心贴在她脚背,江映初的心瞬间漏跳了半拍:
“……许清屹。”
“嗯。”许清屹抬眸,瞥她一眼。
江映初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想收回脚:
“你……干嘛?”
许清屹没让,把脚搭在自己屈起的膝盖,嗓音一如既往的懒散:“别动,先擦干净,带你换鞋子。”
“……”
江映初感觉到自己脸又热又烫,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袋上,悄悄瞄了眼周围,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没有人在看,那两个女生铁青着脸,被服务生请走了。
觥筹交错的声音还在继续,江映初大脑开启自主屏蔽功能,不动声色用眼睛占便宜,紧盯着许清屹因为角度而从领口露出的冷白皮肤。
两只脚在他手里翻来翻去的摸,江映初发痒,一股暖流在心里翻涌,根本控制不住,她舔了舔嘴唇,三秒后,坚定地说:
“许清屹,我想看看你的腰。”
“……”
许清屹停了动作,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她:
“江映初,大庭广众的,你想耍我流氓?”
“……”
江映初眼睛乱瞟,不太敢看他,支支吾吾想解释:“不是……我……就是想看看……”
音乐节救她的人被器材砸中,伤应该是在腰上。
许清屹啧了声,把那双湿透的高跟鞋拎着手里,站起来,嘴角扯了个弧度,好整以暇的笑,故意拖着腔调说:
“江映初,知道你觊觎我已久,倒也不用这么急,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
她哪里表现出来饥渴这个词了?
刚才离开的服务生带着拖鞋回来,许清屹往二楼抬了抬下巴:“先去房间换鞋子。”
江映初没头没尾冒出句话:“那你呢?”
许清屹听懂了,语调放轻,像哄人:
“我跟那饿死鬼说一声,就上去找你。”
饿死鬼是谁江映初没心思在意,她弯了弯唇,没说话,趿着拖鞋跟服务生上楼了。
许清屹擦干净手,走到露天餐桌,宋梵笑得贱兮兮,椅子反坐,没个正形,挖了口慕斯蛋糕,焉坏地调侃:
“哟,许大少爷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姑娘了?瞧稀罕的样,还藏着掖着,舍不得带出来让我们看?”
许清屹懒得搭腔,但心情肉眼可见的不错,勾着笑倒了杯果汁,还没喝,一个漂亮女生端着红酒走过来,向他晃了晃,笑着问:
“许少,今晚看中谁了?”
许清屹蹙眉,把杯子重新掷到桌上,没了笑意,拿了两包盘里的葡萄干往回走,冷着声回答:
“没看,有人了。”
江映初在房间等了一会儿,服务生送上来一件裙子和一双平底单鞋,她都换上,裙子有点大,不过也不能让人重新去买,将就穿了。
许清屹靠在外面走廊玩手机,听见开门声撩起眼皮看过来,她今天化了淡妆,黑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精致五官俏丽娇艳,长而翘的睫毛下一双眼眸清澈又灵秀。
俩人四目相对,许清屹有些狼狈地移开目光。
他别过脸,滚了滚喉咙,哑声提醒:“衣服。”
“嗯?”江映初疑惑,低头看,裙子领口松松垮垮往下坠,胸部勾人的轮廓若隐若现,像故意弄的。
“……”
她刚才明明已经拉好了!
江映初用手捂紧,唇瓣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如果可以,她需要一个地洞钻进去。
许清屹咳了声,脱下自己的外套,还是没看江映初,双手绕到她背后,往前披到肩膀,遮得严严实实。
江映初闻到跟上次一样的薄荷柑橘味,恍了下神,目不转睛盯着近在咫尺的喉结,突然有种想伸手摸一下的冲动。
如果可以,她不仅需要地洞,还需要心理咨询。
直到许清屹退后了一步她才若无其事收回目光:
“……谢谢。”
“师父!”小号从楼梯口跑上来,“蒋助理说许总有空了,让我们现在过去。”
江映初点头,走前忽然摸到外套口袋里的葡萄干,又看了眼许清屹,轻声说:
“那我先去工作了。”
许清屹嗯了声,小号慢一步,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左右瞧瞧,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最后像发现新大陆,惊讶问道:
“哥,你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
想得美
许清屹独自冷静了一会儿,抬手揉了揉耳朵,弯腰捡起地上江映初掉落的那枚珍珠耳钉,想起高一刚开学,他重新遇见她的那天。
她也是穿这样一条淡黄色的裙子,明艳而动人。
因为儿时的发小宋梵也在四中,所以许清屹提出转学,家里没多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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